凯特琳拍拍他的脸。“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
男人最后顽强地呻/吟了一声,失去了意识。
“把他抬到马上,”法雷尔说,“村子离这儿不远了,新兵就走路去吧。”
“是,长官。”
爱拉下了马,帮忙把男人放到马背上,一路扶着他到了最近的村庄,崭新的制服很快就沾上了斑斑的泥点和血迹。她觉得这样反而自在。
一进村子,村民们就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他抬进诊所,给他敷上各种药膏。一会儿,来了几个妇女和一群孩子,一见伤员就嚎啕大哭起来,应该是他的家人。又过了一会儿,医生进来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必须马上截肢,幸运的话兴许还能保住一条命。家属哭的更猛了。
“行了,我们在这儿没什么能做的了。继续上路。”法雷尔说。
“长……长官,”爱拉鼓起勇气,说,“如果不管袭击他的野兽的话,还会有更多人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