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闷声闷气的道:“你…一会花映日不来,你怎么圆谎?”
月星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关心我?”
“呸!呸!呸!”连呸了三口,小娃娃又恍然惊醒,他怎么又做这么幼稚的行为,他烦躁的咬着下唇,理直气壮的道:“我是担心,你被揭穿,会连累我!”
“不用担心,以他的性格不会来。”
小娃娃一愣,“你…你还挺了解他的。”
说着说着软嘟嘟的小脸蛋还红了,连带着耳朵都烧了起来。
看来,对方是暗恋他!哼,暗恋去吧!我不会喜欢你的!大嘴怪!
朝焰觉得月星辰都是在胡扯,可是看着和天尊很像的小娃娃,他又迟疑了,这五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和朝焰相好的魔,也站了起来,“莫不是因为被退婚,没了面子所以失心疯了?被退婚是挺没有脸面的,但是撒下弥天大谎,那就更是丢人了。我是亲眼所见朝焰去求天尊联姻的。”
月星辰也不理他,反而看向朝焰,“你运气试试,你看是不是右侧肋骨处下方有火烧一般的感觉。”
朝焰照着月星辰的说法运了气,果然如他所说火一般灼烧,疼的他连忙停止,惊疑不定的望着月星辰。
月星辰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道:“果然如我所猜测的一般。古籍上记载臆想症分为两种,一种先天的,另一种是因为中了天母毒所致,天母毒是一种白色的小虫子,中毒者察觉不到,逐渐会被幻想占据脑海。甚至还会影响其他人的想法。”
朝焰眉头紧锁,这种毒他根本闻所未闻,可对方却说的有条有理,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他幻想的?可是怎么那么真实?他虽然不想相信,可是身体内的疼痛又是真的。
月星辰继续道:“我记得当初你和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阴阳狐狸精是一对。可是后来你们两个人一个幻想我是你的爱人,另一个就幻想我是他的情敌,经常追在我身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断定,你们二人都种了这样的毒。你现在的身体反应毒素已经到达了晚期,在不治疗,恐怕性命难保。”
如果说刚刚的话,朝焰是半信半疑,现在却有一种被雷击中的感觉,他知道月星辰口中的那个人是月肆,他和月肆的事他敢保证是极其隐秘的,月星辰又怎么能得知?那么很显然月星辰说的很有可能就是真的了。他和月肆真的是一对!他和月肆经常发疯来找月星辰的麻烦?!
这种认知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十分难堪,又十分心痛,那些爱也是他幻想的啊,从未发生过。
在众人议论纷纷男不男女不女的,阴阳狐狸精是谁之时,朝焰涨红着一张脸,“多有得罪,退婚之事,是我头脑不清。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告诉我解毒之法。”
他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心如刀绞,他这是在否认自己的过去,自己的曾经,自己的爱……
众人听朝焰居然承认了,不由啧啧称奇。
“这真是有意思,哈哈哈哈,自己幻想了一出,然后还来退婚,笑死我了。”
“可不是……这病真是害人呦,估计这事传出去,都会成为两界的笑柄。”
“哈哈哈哈,真想知道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狐狸精是谁啊?比看戏可好看多了。”
小娃娃:“……”若他不是主角之一,他都要信了。
其实月星辰被背叛然后反击的做法无可厚非,他能理解,看热闹他也乐得,但前提不是这样看!
成为故事的主角之一!成为月星辰的未婚夫,这就算了,他还要兼顾扮演他的儿子!问过他的意见了吗?还要被他威胁虐待,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众人态度皆不相同,有嘲讽的,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的,挖苦的,怜悯的,唯独天帝却一脸的郁色。
朝焰的症状他在清楚不过了,是他那杯酒的原因,可是他现在又是和月星辰一条船上的人,揭穿他,船会漏,心中无数次后悔没有早日处死这个孽障,但也现在也只能忐忑不安的静观其变。
月星辰淡淡的道:“癞□□想吃天鹅肉,没吃成就倒打一耙的戏码我也是头一次见,但也不能怨你,毕竟这病特殊。怎么治疗,天帝比我更清楚,他曾经就治好过一位。”
癞□□被奚落的背都直不起来了,脸红的都能烧开水了,咬着牙低着头,心里一叹,果然是自己幻想的,他幻想中的千清从来不会这么和他说话……
众人的目光奸视完癞□□,目光又转向天帝。
天帝咬牙:“……”孽子!混账!
一开始是天帝传音威胁月星辰,现在两个人又反了过来,天帝被月星辰威胁着,如果他不按照月星辰的说法做,只能等着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了。
他叹了一口气,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缓缓道:“确实如此,需要吃下,千叶菩,然后要九九八十一道不同的法力替你疏解,将天母毒逼出来。”
这???妖魔议论纷纷。众仙却是一头雾水,千叶菩,这名字听着高雅,但其实就是给田思圆中圈养的灵兽包裹粪便用的,如果没包裹的,那叫千叶菩提叶,包裹后才称为花苞,这东西居然能治病?前所未闻,但是却无人提出异议,妖魔受些罪,自然是好的。
朝焰一听,这治疗之物,是仙界独有之物,面带踌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
天帝继续道:“既然我们于乾坤界是盟友,自然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