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皱着眉头,单手扶额,感慨道:“真是抱歉,我是理性派。”自白之后,瞥了眼司徒,万分不解地问:“你这毫无道理的自信到底是从哪来的?”
“与生俱来!”
林遥抄起手边的沙发垫直接打在司徒的脸上,打完了才想起来——怎么就动手了呢?
司徒揉了揉鼻子,苦恼地问道:“你是不是打我打上瘾了?”
“我没有孽畜的嗜好。”
司徒:……
打嘴仗司徒落了个下风,也不想再自讨没趣,打了声招呼准备回家了。林遥没有挽留他,俩人只是约好明天联系。
司徒离开了林遥家,给闫峰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说件事。这两天闫峰也有点担惊受怕,干脆约司徒到家里来。
司徒说:“把当年那个酒吧老板找过去,我有事问问。”
闫峰只说试试看,毕竟老板也很忙。
半小时后,司徒敲响了闫峰的家门,进了屋一瞧,,说很忙的老板比他还要在早到些,而且,闫峰的经纪人也在。毕竟大家都打过交道了,没什么生疏感,经纪人还给司徒倒了一杯红酒。
“好酒啊。”司徒是个懂酒的人,好不好一看便知。
赶巧了,在场的几个人都喜欢红酒,说正事之前聊起了酒,很快就让气氛更加融洽了起来。司徒觉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问闫峰和老板,“你们俩仔细回忆一下,当年还有谁对袁欣不错,或者是喜欢她,追求过的。”
闫峰和老板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司徒犹豫了一下,不得不放出一点线索,“宋海滨的那个公寓,是租给袁欣的,还是借给她的?”
“我记得好像是租。”老板开口道:“从酒吧搬出去的时候,我象征性地问过几句。她说是租的,因为是熟人,价格比较便宜。”
听老板所说,当初袁欣并没有提到宋海滨是房主,这一点司徒还有些纳闷,正要仔细问问,闫峰打断了他的话头。
闫峰说道:“据我所知,是借给袁欣的。有几次排练的时候听他们仨说过这事。”末了,问了司徒一句,“借跟租有区别吗?”
司徒抿了口红酒,说道:“如果是租,说明袁欣是个懂得些洁身自爱的女孩儿,不能白白受人恩惠,只是情况所迫而已;那么借住就不同了。她明知道宋海滨他们三个人对自己有想法,而且自己还有男朋友,她若是住到宋海滨那个公寓里,算怎么回事呢?”
经纪人了然,“哦,人品问题。这跟案子有关?”
当然有!
司徒分别看了闫峰和老板一眼,说:“你们都认识她,但是我不认识。我是局外人,可以站在客观的角度看待问题。”指着闫峰,“你口中的袁欣,是个心机重、爱占便宜,感情很不专一的女孩儿。”又去指着老板,“你口中的袁欣,是个勤劳懂事、好学务实、有些胆小的女孩儿。这就是问题啊。”
不知道是何缘故,老板瞥了闫峰一眼。
司徒只当没看到老板那一眼的异样,继续说道:“如果她的人品真有问题,很有可能存在着第二个男朋友。”
三人都是一愣。
司徒又道:“很奇怪是不是?闫峰、老板、你们俩回想一下,那时候对于袁欣的男友是不是没什么印象?”
俩人沉默了片刻,闫峰率先说:“真的……如果不是那小子到酒吧来打架,我还真不知道。”
老板也点了头。
司徒说:“袁欣为什么要瞒着大家已经有男朋友这件事?另外一点,自从那个人到酒吧打了一架,男朋友这件事算是浮出水面了。宋海滨那几个眼巴巴盯着她的爷们就没一点反应?闫峰,按照你对他们三个人的了解,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最后的问题着实难住了闫峰,他蹙蹙眉,咂咂舌,试着说:“不大好说。宋海滨估计没什么动作,他比较能忍;王鲁估计会整天粘着袁欣,他脸皮特别厚;申路军嘛……”
“他怎么样?”司徒追问道。
闫峰叹息了一声,“说死人的坏话不好,我就简单说几句吧。他是我们当中心眼儿最多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言下之意,申路军很可能是个激进派。
话题到此打住,司徒又说起了酒,几个人很快就忘了案子的事。大约聊到十一点多,老板提起还要回去照顾生意,先行告辞。司徒也放下了酒杯,说刚好跟老板搭个伴儿,一起走。闫峰多少有点大明星的架子,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只是对经纪人说,代劳送送二位。
在楼门前,司徒婉言谢绝了经纪人要从到大门口的好意,与老板一同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差不多快到地方了,司徒叫住了老板,问道:“听说你那个店不错?”
老板常年混迹商场自然是个聪明人,当即邀请司徒去店里坐坐。
事实上,司徒此行目的的重点就是在老板身上。
第20章 颈骨、线索 、过去
酒吧,司徒见的多了,这一家与别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规模上大了一点,装潢上高雅了一些。司徒特意选了靠角落的地方坐下,又喝了一轮酒,才开口说正事。
司徒说:“跟我说说闫峰。”
“说他?”老板愣了愣,“说他什么?”
“说说他跟袁欣。”
老板的眼神四下飘忽,笑容也有点勉强。司徒心说:看来压对宝了!
“这么说吧。”司徒给老板倒了一杯酒,言道:“宋海滨、申路军、王鲁、都追求袁欣;袁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