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已经受了梧泽你的大恩了,怎好意思再劳烦你。”
“放心,我自己也要吃的。”景梧泽笑道,随即出了山洞。
颜辞秋目送他出去,自己也确实有些困顿,便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来歇息。
睡意朦胧间,竟觉得有一丝燥热感从小腹烧起,自己的那物什也有些蠢蠢欲动。那股热流十分霸道,一路烧到脸颊上。颜辞秋忍不住轻轻扭动起来,双腿不受控制的夹紧互相摩擦着,手也慢慢摸上了衣襟,开始不自觉的扯起自己的衣领。
“热...好热.....”感觉到摩擦能缓解自己这股兴奋之意,颜辞秋更是变本加厉的不断扭动起来。
等景梧泽拎着野鸡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辞秋,你还好吧?”景梧泽平复了一下气息,冷静问道 。
颜辞秋此时已经热的有些糊涂了,脑子昏昏沉沉的,看到景梧泽跟看到救星一样,忙贴上去想让自己凉快起来。
景梧泽心神慌乱了一瞬便立马意识到发生了何事。蛇性本淫,更何况颜辞秋又是被蛇妖咬的,虽说毒已经解了,但这淫性却还留在体内。而且,这事他施法解决不了。因为他的本体也是蛇。不过既然毒已经排了淫性也十分好解,将阳精排出体外即可。
“辞秋,你中了淫毒,你自己动手,泄了阳精就好。”景梧泽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一本正经。
“什么动手?”颜辞秋单纯的看向景梧泽,好像没听懂他说什么。
景梧泽被这迷茫的眼神看的心下一慌:“你不要告诉我你连这种事都不懂吧?”
“到底是哪种事啊?”颜辞秋依旧一脸茫然。
“天啊,你府上有侍妾吗?”
颜辞秋摇摇头。
“那通房丫头总有几个吧?”
“我向来不喜女人打扰。”
“难道堂堂太子竟是个没赴过云雨之欢的雏儿?”
“我身为一国太子,该为国分忧,自然无心寻欢作乐等风月之事。”颜辞秋听懂了“云雨之欢”,在察觉到对方的不可置信后,自己也有了些羞恼。
“所以,你自渎过吗?”看颜辞秋那一脸正气的样子,景梧泽抱着最后的希望问。
“什么是自渎?”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算了,就当我日行一善吧,躺好。”景梧泽扶额。
颜辞秋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不过明白他肯定是帮自己解决这股燥热的,于是听话的乖乖躺好。
这是景梧泽今日第二次扒下了一个男子的裹裤。
颜辞秋的那物什因淫性的刺激挺立着,形状笔直,颜色干净粉嫩,看上去煞是秀气可爱。顶端此时已经微微的冒出了一点透明的黏液,整根颤颤巍巍的很是可怜。
颜辞秋被这如炬的目光盯的有些心慌,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私密处,颤声道:“你...你要干嘛?”
景梧泽不说话,吸了一口气,将颜辞秋的手拨开,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轻轻握住了那笔直的一根,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 。
“你住手,不要碰那里!!”颜辞秋受到了惊吓,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好几个音调。心下一急赶忙伸手想将景梧泽推开。这种羞密之处他自己都没有碰过几回,怎好意思让一个才认识的男子碰。
“别动,我是在帮你。”景梧泽低沉道。
其实景梧泽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以前在妖界的时候多的是人伺候,根本不需自渎。不过即使没有什么动手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尽管一开始动作有些生涩,指甲还时常刮到引得颜辞秋痛呼一声,不过很快上手便熟练了,颜辞秋的呻.吟也变了调。
景梧泽不懂为什么自己替一个男子做这种事不觉得厌恶恶心,难道自己还是断袖不成?
妖界奔放,断袖之事也并不少见,景梧泽也不是个中规中矩的人,所以也没纠结什么。只要感觉对了,断袖就断袖吧。
“嗯....嗯啊.....好...好奇怪啊......”颜辞秋将下唇咬的嫣红,却还是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为清清冷冷的声音添上了几分媚意。
景梧泽的手很大,骨骼分明,又因常年练武,手上有一层薄茧,此时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擦着顶端,刺激更甚,颜辞秋的难耐的轻哼着,细长白净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衣襟,舒爽的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不行了....停....停下啊.....啊——”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颜辞秋仰起头,露出细长优美的脖颈。几股白浊pēn_shè了出来,将景梧泽的手掌弄得一团糟,甚至脸上也沾了几滴。
释放后颜辞秋有一瞬间的愣神儿,不断喘气来平复自己的呼吸,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意识到刚刚发生过什么之后,飞速低下了头,两抹红霞拂上了脸,这真的是......太羞人了!
继而才发觉自己已经不觉得热了,颜辞秋有些干涩的开口道:“谢谢。”然后眼神一瞥就看到景梧泽手上的不明液体,瞬间觉得万分尴尬:“我,我帮擦擦吧。”
“不必。”景梧泽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自己掏出了一块帕子将手上和脸上的浊液擦的干干净净,再将帕子仔细叠好塞回了衣襟内,“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去把野鸡烤一下。”
“嗯。”颜辞秋轻声应道,将裹裤穿上,把自己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系好,系的严严实实的连脖子都没露多少!
景梧泽看那人跟防狼一样防着自己不由得摇摇头,我看起来是那么qín_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