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呢?”周围有些人听到了,纷纷凑上来八卦。
“各位老兄别急啊,等我喝口酒慢慢说。”那个当事人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又满上了一杯酒。
“哎呀你快点,别吊人胃口!”
“然后弦风姑娘冷哼一声,当场说‘以后岭月接过的客我弦风不会再接!’,这意思不就是要么选她要么选岭月吗?”
“那这可真闹掰了,也不晓得岭月是怎么惹着她了,明明弦风姑娘性子挺好的,平常也没见她跟谁红脸......”
“那岭月虽说有副勾人的皮相,但据说性子十分刁蛮。你想想啊,弦风姑娘那么温柔一个人,对人极和善却偏偏不喜欢岭月,这说明什么?肯定是岭月的问题呗!要我选我肯定选弦风姑娘。”
“那倒也是......来来来接着干,你今天这酒咱们请了,这四大美人咱们消费不起,请你壶就还是可以的!”周围的人听了八卦心满意足,慷慨的掏钱请客。
因为一个性子和善的人不喜欢另一个人,就认定是另一个人的问题,这逻辑十分牵强,但也无奈,世人往往就是这般蛮不讲理。
景念安把这事听了个七七八八,忍不住一阵唏嘘。
在弦风表示出对岭月的不喜后,岭月的日子就比以前要难过了。又有些她以前的恩客传她性子刁蛮,琴棋书画样样不通。那些附庸文雅的权贵就更愿意选择弦风而不再点她,岭月自己又看不上腌臜泼皮,如此一来她便成了四大美人中恩客最少的那个。
唏嘘归唏嘘,景念安被这风花雪月四大美人勾的心痒痒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磨菩提根这件事,我只想说一句nmp。
☆、挨训
景念安摸出了腰间的钱袋向老鸨走去。
不得不说这高档一点的青楼,连老鸨都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这是何意?你们什么都没点,连花生米都没吃一粒,不用付钱啊。”老鸨愣愣的接过钱袋纳闷道,一打开被亮闪闪的金子差点晃瞎眼。
“姐姐,带我去见见‘风花雪月’四位美人吧。”
“那我可就做不了主了,我带你上去问问吧。”老鸨收了金子,笑眯眯的领她们上楼。上楼时还顺便介绍这儿的规矩。
风花雪月四位美人的等级基本就是花魁级别的,所以可以自己选择接不接客,除了要卖一些达官贵人的面子外,新来的客人都是凭她们心情接的。
四位美人住在一间房里,不过那间房可以说是最豪华的,占了一层楼的一半大小。当初本来想着四位美人一人一间的,后来觉着每个人的审美不一样,装修耗费的资金也不等。唯恐有人觉得不公平,怠慢了那位摇钱树。
后来这风月楼幕后的神秘老板大手一挥,直接让她们住在一起,让她们凭喜好来,爱怎么弄怎么弄。
于是慢慢有了个规定,但凡有新客人来,先交一百两银子,让老鸨去描述客人的外貌性格之类的,让四位美人自行定夺,只有都满意了才能进去。
一百两银子顶多只能算个门票,若是入了美人的青眼,肯定还有更多消费的。
所以有人称这美人闺阁是整个风月楼最难进的地方。
景念安和楚芜跟着老鸨上了三楼,老鸨轻扣了扣房门,里面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何事?”
“有两个小丫头想见一见你们。”老鸨清了清嗓子道。
“小丫头?”声音里有些不可置信。
“看上去约摸十四五岁吧。衣着打扮不凡,出手阔绰,直接给的金子,身份肯定不低。也许是某大官家的小姐。”老鸨如实描述道。
紧接着有些细碎的话语声,听起来像是四位美人在讨论这位特殊的客人。
过了片晌,还是之前那道女声:“进来吧。”
老鸨给景念安耳语了几句,笑着推开门:“请进。”
“陵光君,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楚芜拽住景念安的衣角小声道。
“来都来了怕什么,我又不会真做些什么事。而且我们不进去岂不是浪费钱?”
景念安拉着楚芜往里走,回忆着刚刚老鸨说的:穿白衣的是弦风,穿粉衣的是岭月,衣上绣了芍药的是遗花,鹅黄色外衫的是尧雪。
然后便看到一张雕花大床上,一个白衣美人压在粉衣女孩的身上一通乱啃......
景念安冷静的想:她们肯定是在打架。
随后白衣美人捏住了粉衣女孩的下巴,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手还在粉衣女孩的胸部上不断揉捏......
景念安深吸一口气,使劲揉了揉眼睛:是我看错了还是老鸨在骗我?!说好的弦风和岭月不和呢!
白衣美人听到脚步声,坐起身来,轻笑道:“一个小姑娘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嫖妓吗?”
“你...你是弦风姐姐吗?”景念安忍不住问道。
“是啊。”白衣美人依然笑意盈盈的。
“那她是?”景念安指向粉衣女孩。
“我家小岭月啊。”弦风把岭月勾过来,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不许叫我小岭月!你只比我大一天好不好!”岭月美目一瞪,想伸手把弦风推开,却无奈怎么也推不动,气呼呼的鼓着脸不看她了。
弦风轻笑,让岭月跨坐在自己身上,岭月轻哼一声,顺势用手勾住了弦风的脖子,将脸贴上去各种蹭。
“不是说弦风姐姐你不喜欢岭月姐姐的吗?有人说你们之前闹翻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