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告诉爸!”养父摇晃着白忱的肩膀。而白忱却还没有从呆愣中回过神来。
养父心急如焚,他知道自己过去对不起白忱,所以这会儿对他好得不似父子关系,他给白忱小心翼翼的擦干净身子,却在拿下浴巾的时候发现上边沾了点点血迹。他横了心,拨开白忱的大腿去看,伸手摸了摸,就听白忱迷迷糊糊地喊了声疼。早已了解这些事的养父很明白白忱怎么了,当下又气又急,从药柜里找来止血软膏,一边安慰白忱一边给他上药。
“到底是哪个混小子!我要叫他好看!”养父骂骂咧咧地抬起头,却看到白忱迷蒙的双眼,以及一丝不挂的躯体,这对养父来说极其诱惑。
“原谅我,忱儿……”养父最终还是没控制住,压低了身子去亲吻自己的养子。然而让他惊讶的是,从来不会抱住他的白忱,却伸长手臂把他抱在怀里,双腿也缠上他的腰。
第二天,养父起来,却没看到白忱,兴许已经走了,他虽然担心,但是不得不收起那些心思,洗漱后回到地下的工作岗位上。
男女混编寝室里,一群大汉宿醉刚醒,都不是很清楚自己昨晚喝了酒之后干嘛了,到底还是伊芙琳把他们一个个送回来的,这会儿伊芙琳正在到处寻找白忱呢,从安居所监控看到白忱回去了,就在门口守了一夜,一早就把刚从养父房间里出来的白忱接回寝室。
单兵喝着醒酒汤对哈迪说:“叫你别喝那么多酒你就是不听,行吧,差点被上级骂死……”
哈迪垂着头委屈地说:“你是没看隔壁那队的一杯接一杯,我怎么好意思不喝啊……我们家乡的传统就是,丧酒必须喝干净!别怪我咯……”
桥本在床上叹气,他是喝得最少的,不过他酒量本来就不行。
赵嘉煦则直接喝断片,他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哪儿”的迷糊样,坐在床上,被子盖着下半身,但是总觉得两腿之间那一块有点不对劲,膝盖好像也是跪久了一样,有点疼的感觉。
这时候伊芙琳推开门进来了,抓起自己床位的枕头一人给了一下,拍得几个人嗷嗷叫。
“你们真是够了!明天还要执行任务!喝成这样,都想变成丧尸吗!”伊芙琳说。
“还有啊?”赵嘉煦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伊芙琳拉着白忱,对几个人说:“是啊,又发现了一块好地方,不过这一回有比较多的人陪着,应该是很安全的了。”
单兵比了一个ok的手势,说:“没问题,我们一天可以恢复的。”
伊芙琳长叹一口气,说:“那行吧,你们自己恢复,我先去找我家人说事情,一会儿午饭见。”她说完,把白忱留下然后走了。
“白忱,昨晚你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赵嘉煦问他。
白忱听了这话,一下子咬住嘴唇,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赵嘉煦喝断片,可白忱却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接连被两个男人抱了,他没法短时间内振作起来。
“你怎么了?嘴唇都破皮了,别咬了。”哈迪拿来药膏递给他,然后坐下继续喝他那份醒酒汤。
桥本从床上下来,用他那边的家乡话问白忱没事吧,白忱摇摇头,爬上床休息,安静地等待午饭时间。
他现在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群人了。虽然这些人还是那么关心他。他有点怕赵嘉煦,毕竟赵嘉煦做了那样的事情。虽然赵嘉煦好像是不记得了。
最后白忱还是不得不面对这一切,包括他养父的趁虚而入,尽管这让他又羞又恼,可是是他自己主动过去安居所的,怨不得他养父会情不自禁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1、研究所
天伊柔这几天一直在观察查克的情况,但是已经几天了,按以往的经验来说是不可能丧尸化的了,过了二十四小时,查克照样吃吃喝喝,闲下来就玩玩研究人员送的拼图,或者是魔方还有磁力球等等玩具,并没有失智的迹象。
周企迪知道天伊柔心情非常复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查克的没有变化对他们的研究到底是有好处还是没有好处,他也不能完全说清楚,但是对天伊柔来说可能坏处多于好处?
“这样是不是基本可以确定他已经安全了?”周企迪小心翼翼地问天伊柔。
“怎么可能?吃也吃下去了,伤口上也涂抹了,小周,给他注射一针。”天伊柔双手环胸,盯着监控器屏幕,咬了咬牙说。
“这……”周企迪惊呆了,他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千方百计要用丧尸□□和肉块去感染一个活人的女人……
“如果再不行,才能确定他是安全的,这样大家就都有救了,明白吗小周?”天伊柔转过脸来看向周企迪,脸上的严肃让周企迪有些难受。这是属于研究人员的固执,但是这种固执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坏事,有时候他们就需要这种硬心肠,才能继续做研究。
“是……”周企迪屈服了,转身走向封闭观察室。他反复催眠自己,科学需要有人牺牲,不管是谁,将来都是伟大的,哪怕结果是失败的,这些失败也会成为通向成功之路的台阶。
周企迪觉得自己的弟弟是肆意被人取用的泉水,嗯,虽然是脏的。他从弟弟身上采取一些□□,刚想收手,就被弟弟一把抓住了手腕。
“小晔,你最近好像总是这么充满攻击性,到底是怎么回事?”周企迪差点没拿住针筒,他有些埋怨地看向张着嘴却没办法说话的周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