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自己也是自从下山后就没怎么玩耍过,这次没事就去玩玩,给自己放松放松。
天黑了,外面也都点起了灯火。辰晨带着宫珩出门,宫珩依旧是戴着帽纱站在辰晨身后握着辰晨手臂。
“今天人很多啊?”
辰晨说着也是用手握住宫珩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拉紧宫珩,今天人的确多。
“快快,今天花灯节,那边再举行节目呢?”
“真的?哈哈,快走。也不知道今天可不可以娶到那才女!”
“…………”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商讨着同一件事,无论男女,都是如此。
“花灯节?是节日?”
辰晨也回答“恩,是。第二任阴阳师乔仔洋在每年七月整举行花灯节,也俗称结友相亲节。”
宫珩笑笑,没想到那乔仔洋还挺有意思,居然举行这样这样一个节日,也是为合士周增添不少欢乐。
无奈摇头,何曾想,那乔仔洋从前那样一个嚣张跋扈的人也成了如此有意思的人!
“去看看?”
“想去?”
宫珩点头。
“好。”
带着宫珩随着大部队走向合士周最繁华的街道――长酥街。
越往长酥街走就越挤,人很多。大部分人都往长酥街的中心酥河走去。
辰晨放开手直接把宫珩捞到身前走,到酥河一个小亭子坐下。
时间还没到,但酥河已经有很多花灯飘在河中,许多人也聚集在酥河岸边,小孩子也十分淘气,捧着花灯上下飞舞,也有情侣在花灯上写下誓言。老人也来图个热闹,买下花灯逗小儿们玩耍,好不热闹……
宫珩的确心生喜悦,好久没有过如此热闹了,多年来几乎都是自己一人。虽然看不到此情此景,但听到小儿们的嬉笑声和周围人们的大声谈笑,也是不由自主的高兴起来。
“在过一会儿,就有船从酥河面经过。有与岸边的人对诗词的,也有许多年轻女子为寻求一段姻缘的……”辰晨见宫珩上扬的嘴角也是开心。
没一会儿,从河对岸行驶来一华买船。船身装修十分精致辉煌。上面站着许多文雅学士,风度翩翩,好不风光,引得岸边一众女子脸红娇羞。
“诸位,在下柳殊容。同各位学友来此游玩,路经此地见合士周举行花灯节,愿与同而乐。在下不才,不知那位贤才能对其对联?”说话的人长相出众,礼貌谦逊。
“看来是其他地方来的。”
辰晨坐在宫珩身边说着,他庆幸宫珩看不见。否则以那男子出众模样,怕是宫珩也会被吸引过去。宫珩不回答,辰晨也自然不再说话。
那边已经开始对对联起来。
“挂日火燎疑似血。”柳殊荣问。
“抬月水秀相似银。”一男子答。
“…………”
那边作对子比的热火朝天,辰晨却没一丝兴趣,他不会诗词这些很多人都知道,一听到这些诗句就头痛。
“箢莞,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好的,我们去别的地方玩怎么样?”辰晨问。
宫珩也点点头,的确,他也没心思去解答句子,也没心思寻旁人的对错。
“那我来出,既然前不久乔洱大人举行了驱魔仪式,那我出一个关于宫珩的对联……”一位看上去有些自满的男子上前说道,辰晨和宫珩也随之停下。
关于宫珩?有意思。
“往昔名师一世英明,今夕残魂苟且偷生,自作孽,不可活。 ”
男子说完,酥河附近陷入寂静僵局中……,每个人都面面相觑,不敢回应。
没想到这人如此猖狂,看来又是一个对宫珩恨之入骨的人。
“公子说笑了吧,且不说如何对,这句子本身就存有病句。”岸边一女子回答。
“是吗?我的句子哪句是病句?”
“就是……这后两句,苟且偷生乃活着的人才对。并且宫珩大人虽有过,可也有功,而且宫珩大人已赎罪,委实算不上是自作孽……”
男子听闻后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姑娘真会说笑,宫珩那魔头曾经引起动乱,血洗合士周,害得民不聊生,怎能不算作孽?再说宫珩虽以除灭,但残魂还在。虽不知所处,但也任未灰飞烟灭。姑娘,这难道不是苟且偷生?”
男子说的也在理,姑娘也不再回应,拉着一旁的丈夫离开。
辰晨见此也拉着宫珩离开酥河,看上去有些恼怒。
“彦公子,你别走这么快。”
宫珩一路被拉着回了好又来茶馆。
和辰晨回了之前的雅间坐着煮茶,辰晨其实也是没事做,手上闲着煮茶,但皱起的眉间看得出来,这火还没消。
“你这副样子,旁人不知道还以为你就是宫珩呢?”宫珩也是打趣他,但辰晨也并未回应。
看来这是真生气了……
“你无需在意,恨宫珩的人很多,不差方才的那个?”宫珩也是不会安慰人,不知道这样说更会让辰晨起一肚子气。
“为何不生气?”
辰晨不解,眼里满是受伤,仿佛方才那人说的一切都一一刺在他心里,而不是宫珩心里。
“为何生气?他说的是对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不该啊?你是漏网之鱼,应该知道宫珩做过的歹事吧?”宫珩说的好笑,其实是想让辰晨别再为此事多有纠结。
“不,没有。”
辰晨的即刻回答让宫珩有一丝愣神,放下茶杯望向辰晨。
“你这么相信宫珩?”
“我当然相信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