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王爷在管家的陪同下,率部下快步进入了这间房子。门口的轿子撤离,而替换的是十多辆马车。当马车一停到房子门前时,立即就有人对马车进行检查,每检查完一辆,就有人用红布将整台车包起来。对方这高度戒备的举措使达儿更确定自己的判断,这间房子一定有重要的秘密。
怎么办呢?眼看对方马上就要将房间里的东西转移出去,如果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就在达儿思量到底要不要冒险上去打探之际,从房间隐约传来婴儿的啼哭声。达儿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想起日间在大街上听到人们传论婴儿失窃之事,此时在这里居然听见婴儿的哭声,以及这些行动诡异的东瀛人士。达儿心想:难道,婴儿失窃会和这个大善人有关系?
事不宜迟,得马上行动,如果真是有婴儿的话,一定要将他们解救,决不能让他们被拐带走,立定决心后,达儿轻轻抽出乌金剑。
正当达儿准备行动之时,突然有人将一团纸丢到自己身边!达儿顿时大吃一惊,赶紧回头张望,可是身后一片漆黑,哪里看到有人?见没办法发现对方,他知道对方既然知道自己却没有揭穿,最起码对方是没有恶意的,而且对方丢纸团过来时,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可想而知对方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想到这里,他定下心来,捡起纸团打开一看,只见纸团是包着一块石头丢过来的,纸团上写着一行字:庄内不宜下手,随之庄外方可行动。达儿想对方让我在庄外再动手是什么意思?
达儿还未搞明白丢纸高人的用意,刚刚进房间的渡边王爷已经带着随从出来了,只见他们每人手里都抱着东西,从形状来看好像就是婴儿。这些人一出来都立即分坐在不同的马车上,过程中互相不说话。然后,管家和渡边王爷各骑一匹马在前引路带着马车迅速驶离。达儿见状也顾不上多想了,将纸团放进怀里施展轻功紧跟其后。
这些马车不再从正门离开,而是沿着小路一直走到庄园背后靠近山边的偏门才出了庄门。一出庄门,马夫快马加鞭催促马车快跑,达儿迅速跟上。如此跑出数十里,马车才稍稍放慢速度。
达儿打量四周,只见这里是一片荒野,除了偶尔飞过的夜莺以外什么也没有。达儿心想神秘人一定在附近,对方武功高强,如果能出手相助,自己就更有把握了。于是他压低声音道:“前辈,能否出手相助?”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对方回应。他心中嘀咕:难道,前辈没有跟来?刚才只是碰巧经过,顺便给我提示?算了,还是自己一个人动手吧。
达儿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面目,便从怀里拿出头罩将头部罩住只留下眼睛和口鼻。纵身一跃从渡边王爷和管家头上越过,同时将两人拉下马。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在场的所有人的吓蒙了,他们赶紧勒住缰绳让马车停下。
管家以为遇上了劫匪,忙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递给达儿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都是过路的。”达儿连手也不抬,直接问道:“这车上是什么,我要车上的。”管家脸色一变,但马上又恢复道:“车上就是一些家眷,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达儿冷笑道:“是吗?你骗谁?我要看看车上是什么东西。”说完,也不理管家是否答应径直走向第一辆马车。
管家见达儿就要走进马车,他自己如果车上的秘密被揭穿,不但自己会死,而且自己整个家族都将有灭顶之灾。于是,他把心一横,对达儿道:“且慢。”达儿停住脚步,扭转头问道:“怎么啦?”管家知道就是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达儿对手,但是,车上的秘密是绝对不能让达儿知道的,既然不能打,就只能吓。他想用家族中最厉害的人物来吓跑达儿。于是他强作镇定道:“你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你敢动他老人家的东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可他没想到,不但没有将达儿吓唬走,反而更加激起达儿蛮劲。见管家如此嚣张,达儿冷笑道:“呵呵,是谁那么厉害,我倒想见识见识?”
管家冷笑道:“你听好了,他是武林第一高手杨鸿文。如果你现在离开,咱们就当着从来没有见过。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你白忙。”说完又将那锭金递给达儿。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达儿下山的目的就是要找杨鸿文报仇的。他冷冷道:“杨鸿文这个狗贼,我正要找他报仇呢!”眼前这个黑衣人居然对杨鸿文不屑一顾,这大出管家的意外,没想到不但没有吓住达儿,反而暴露了自家底细。可是管家毕竟是老江湖,见吓唬达儿不起作用,他脑中立即又生一计,只见他突然对这些马夫喝道:“散开跑!”随即众马夫驱赶马车往周围无序地四散跑开,同时为了让马车跑远些延缓达儿追击马车的时间,他明知自己不是达儿对手,但还是要求身旁的渡边一起围攻达儿。
达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愣住了。直到管家和渡边王爷围攻自己,他才恍然大悟,知道对方目的是要拖住自己,让马车逃跑,达儿根本没有将两人放在心里,但是他有好多事情要先搞清楚,所以他并不想杀死这两个恶贼。达儿出剑时,并没有攻击两人的要害,只是将两人的脚筋挑断。抛下哀嚎的两人后,达儿见这些马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