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绿衣人快到山顶,罗辉高声喝道:“给我砸。”衙役们立即拿去石头先下砸去。冲上来的绿衣人猝不及防,被突如其来的“石头雨”打蒙了,最前面的躲避不及当场就被砸死十几个,其他的都不同程度的被砸伤,见势不妙,连忙往下撤。哪能让他们撤回去布防呢?罗辉手一挥,然后一闪身拦住对方的退路。就在对方惊愕之际,达儿和众衙役已经冲进对方阵型中,瞬间厮杀声响彻这座山林。
这场惨烈的厮杀一直打到了月上枝头才结束,虽然全歼了这些绿衣人,但也付出除了他们四人以外,只剩下五名衙役的惨痛代价。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恶战,那些衙役已经累垮,只能坐在山腰一块沾满血迹的岩石上休息。罗辉见天色已晚,这些衙役又不像他们那样身怀轻功可以在山林之间来去自如,而且大战之后个个都筋疲力尽,连走路也不利索,更何况还有带上那些遇难的衙役回家呢?于是让大家在原地休息,让大家好好休息一晚,等天亮了再下山。
一夜无话,第二天拂晓,众人将遇害的衙役放在运送矿石的手推车上,然后寻找下山的大道下山。因为担心县城上还有毒王圣手的眼线,所以他们护送他们到了县城外便和众衙役分手道别。
见到众衙役和看守城门的士兵会合进县城后,达儿问罗辉道:“大哥,现在咱们怎么办?要不要回去将此事告诉何飞虎他们呢?”汪翠翠道:“不必了,我想这些衙役回去肯定会禀报他们的老爷的。倒是毒王圣手勾结东瀛残害中原此事我们要好好查一查。还有你忘记了泳儿的仇恨了吗?”达儿摇摇头道:“怎么会呢?我的血海深仇和泳儿的灭门之仇我又怎么会忘记呢?只是我觉得此事关系到这个中原安危,我又怎能因为家仇而忘了国恨呢?”众人没想到达儿居然有这样的境界,无不称赞达儿先国后家的英雄气概。汪翠翠拍拍达儿道:“三弟,你放心吧!这些衙役会向他们的县太爷禀报的,此事上报朝廷必定是大功一件。这些当官的能放过这样立大功的机会吗?咱们少操这份心吧!毒王圣手身为中原武林人士,居然勾结东瀛加害自己的同胞,既然咱们知道了就不能撒手不管,加上泳儿的家仇,是时候和他算算总账了。”然后转身问柳泳儿道:“泳儿,你知道这个毒王圣手在哪里吗?”柳泳儿摇摇头道:“不太知道,当年他来我家提亲时说家在山西运城。可是我觉得他们不像,至少口音就不是运城一带的口音。”罗辉皱着眉头道:“卫家在武林早已臭名昭著了,为了躲避正派人士的歼灭,他们又岂敢在一处住得太久呢?”达儿道:“那怎么办?”罗辉指着远处笑道:“给我们引路的人来了。”众人觉得愕然,便顺着他手指方向一看,只见一个人朝着他们这里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正是那个被罗辉点了穴道的老八。原来此时老八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深知事败的老八,现正火燎火急的回县城,四人料知他必定是赶回县城向隐匿在县城的同伙报信的,于是不动声色,暗中尾随。
进城后,老八绕开喧闹的街市,在路上七拐八拐地拐进一个比较偏僻的胡同,敲开最里面的一个小院。小院里伸出一个头向四处张望,确定老八没有被跟踪后才让其进院。殊不知,就在他们在院门张望之时,达儿他们早就跃进了院子。这个院子并不大,院子只有一间平房,而在平房与院门之间是一个种满鲜花的小花园。他们四人隐身于花丛之中,并没有被老八和开门的人发现。
老八和那个人进了平房后,就将房门关上。四人凭着内功察觉房间里除了刚才给老八看门的人外还有一个人,此时有人对老八说:“老八,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和仔和利老狗呢?”老八叹一口气道:“完了,都完了。”那个人显然很着急追问道:“看你如此狼狈,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八道:“都死了,他们都死了。”那个人更紧张催促老八道:“到底什么事,什么都死了。”老八道:“利老狗、和仔、宫主还有东瀛特使以及他带来的随从都死了,那些抓来开矿的人一个都不见了。看来咱们的事要暴露了,怎么办?”那个人根本不敢相信道:“怎么会呢?他们都是被东瀛特使他们控制住的怎么会有跑掉的?”老八道:“我看特使随从都是被剑所伤,从他们都是心脏被直接一剑杀死,身上没有其他伤口来看,袭击他们的肯定是武林中人。怎么办?此事已经惊动了武林,要不要赶紧报告主人?”那人半声不吭,突然“哼”的一声,然后听见拔剑的声音,只听见他冷冷地道:“老八,大家都死了。怎么你好端端的?说是不是你勾结外人残害了他们?”紧接着只听见“扑通”的跪地声和老八几近哭丧的声音:“二哥,就会给我一个豹子胆我也不敢啊!我是被人封了穴道没有赶回去才侥幸逃过一劫。”那个叫二哥的冷冷道:“到底是侥幸逃脱还是你勾结别人来祸害自己人,很快就知道。如果你胆敢勾结外人祸害自己人,主人对付叛徒的手段你是清楚的。”听着他们的对话,罗辉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见他突然拔剑出鞘然后一脚把房门踢开指着那个叫二哥的道:“狗腿子,你别吓唬八哥。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他。”说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身形一脚把那个二哥踹到一边,然后扶起老八假意安抚道:“八哥,我们来迟,让您受惊了。”他的突如其来,众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