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蔚根本就不给他时间,大步走过来,把他逼到角落里,一把抓住他往床上抛。安信一脸快哭了的样子:“你别绑我!我明天还有事!你干嘛?”
“那你就答应我,保证完我现在就可以出去。”关蔚居高临下看着他。安信忿忿的看着他:“我看你就是有病!我什么都不要了,你的钱大不了我全都还给你!你从我家搬出去吧。”
关蔚莫名地被他这句话激怒,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了,现在反倒不是想绑住安信控制他的行踪,而是打他一顿了。
“我说了这么多,你只是认为我在多管闲事?”
安信被吓得噤了声,他也不想输了气势,仍然昂着脖子回答:“你不是多管闲事是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关蔚这下子反而瞬间平静了下来:“那好,我就是多管闲事,你就得听我的。你不听我的,我就打你一顿,直到你听为止。”
安信往后缩了一下:“你……你敢打我!”
关蔚把他又再次抓过来:“我没什么不敢的。”心里琢磨着打其它的地方怕打伤他,眼睛瞅准了臀部的位置,手上动作迅速地把他的身体翻了过来。安信一惊,这个姿势……“你想干什么!你要干嘛!”
“你听不听我的话?和那个人还会不会见面?”关蔚问。
“我当然要去了。明天晚上,酒店的位置都已经订好了,我告诉你……”
“啊!”忽如其来的一声惨叫,伴随着“啪”响亮的一声。安信大骂一声:“你有病啊!干嘛打我……”
“屁股”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打了第二下,这一次比刚才力道还重,安信又惨叫一声。
“我爸我妈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你这个神经病!王八蛋!”安信疼起来也不管不顾了,只知道胡乱骂人。
关蔚把他往后抓的两只手一只手就抓住,按在一旁。
安信骂的越大声,关蔚下手就下得越重,丝毫不留情面,也没有心软。安信惨叫的声音慢慢变成了哭叫声,哭叫声越来越小,安信喊得嗓子都快哑了……关蔚还是一遍遍问他。
安信抽泣着终于回答:“我错了……我不找他了,你别再打了,我好痛。”
关蔚住了手:“你保证?以后类似的事也不会再去做,做一个干干净净、堂堂正正的人?”
安信有气无力地吱了一声:“我保证!我真的保证。”
“如果你再骗我,下次的惩罚会比现在还严重。”关蔚说:“也别想出其它的花招,我会派人监视你,你要是敢躲到其它地方,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安信一边吸鼻子,一边哀哀地回答:“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眼睛都快哭红肿了,关蔚看出来他这是真的不敢了,这才将压制他的腿的膝盖移了开。
和付碧弘谈离婚遭到不愉快的拒绝后,宋恩更加坚定了要离开付碧弘的想法。他一定要脱离这种生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从被迫和付碧弘在一起后,他痛苦过、绝望过、甚至自杀过,到后来就全是无望、冷漠还有厌世。现在他只想结束这一切,也要为这付出努力。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想解决办法。他首先想的是要去聘请一个律师,他回了趟宋家,和妈妈说清楚他的想法,请宋母帮他联系一个律师所。
他把他和付碧弘之间的谈话都告诉了宋母,明确表示他们不可能再有好好过的可能。不仅如此,付碧弘现在对他的心理折磨让他无法忍受。
付碧弘的能力宋母是知道的,即便知道能够离婚的可能很小,她也想支持宋恩。
律师表示如果像这样的情况,可以采用法庭起诉而后协调的办法。还有一条路就是夫妻双方可以以感情破裂为由,分居两年,这样也可以请求法院判决离婚。
宋恩觉得这种方式还有点希望,法院调节付碧弘是肯定不会配合的,不仅如此以付碧弘的能力,还有可能在其中搞鬼。
宋恩决定先去北京,为了防止他的踪迹被查到,他不打算让宋父宋母陪同他一起。去北京的话需要准备一大笔钱,还需要闹清楚付碧弘什么时候不会在家里,为离开做好准备。
宋父宋母忧心这个问题,钱已经准备好了,却迟迟不敢让宋恩离开,也没有定好时候。
宋恩脑子里想了一圈,首先想到的人是付碧弘的那个保镖关蔚,对于关蔚他是有印象的,人比较正直。但他转而一想,他并没有关蔚的联系方式,而且他也很久没有见过关蔚了,也不知道关蔚现在是不是还在付碧弘身边工作。
何况关蔚是付碧弘的保镖,一定是对付碧弘绝对忠心的……宋恩觉得关蔚会帮自己的可能性不大。打消了有关于关蔚这个念头后,他很快又想到另一个人——祝华。
祝华是付碧弘公司的员工,当初他帮过他,在升职的这方面也有向人事部推荐过他。祝华应该会愿意帮他。虽然宋恩认识他的时间不长,但是通过那一次简短的谈话中,他也能察觉他对于付碧弘的管理模式、或者是付碧弘这个人也不是很满意的。
宋恩还记得他和他当时还彼此留过电话,宋恩抱着无论怎么样,有机会总要试一下的想法给他拨去了电话。
响了没几声,电话那头就接了起来。宋恩简短地打了个招呼,祝华听到是宋恩,声音很明朗:“宋恩?”
宋恩“嗯”了一声,先是出于礼貌问了他一些在公司的情况,从祝华的口气来看,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