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安排法务帮忙处理骆萩的事情。
为此,她特地从叶辰那儿借来了不少钱。
叶辰每次要捂着不给的时候,她都会说,“上次是谁帮你砸场子来着?”
终于,将骆萩的事情处理得七七八八了。
骆萩在叶夕家待了很多天,说要回去取东西。
叶夕便开车载着她回去。
刚进院子的门,旁边便窜出来一个男人。
叶夕蹙起眉头,呵斥道,“干啥的?”
骆萩露出些许的尴尬和烦躁的情绪来。
那男人从叶夕的这边绕到了骆萩的那边,拍着车门道,“骆萩啊,你不认识爸爸了?”
叶夕狐疑地看着骆萩,骆萩点点头,“嗯,他是我爸。”
两人下了车,和骆萩的爸爸一块进了屋。
骆萩的爸爸不知道为什么,笑得特别的谄媚,一进屋又是夸骆萩现在赚钱了,屋子里的东西摆设都变了,一会儿又夸叶夕长得漂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出来的。
叶夕也听出来了,这骆萩的爸爸似乎,有些热情得过分了。
“爸,我现在破产了,有什么事情你以后再说。”
骆萩干脆直接打断他。
没想到,这一次,骆爸爸可不听了,他立马换了一副哭丧的脸,“女儿啊,你可要救救你爸爸我呀,你不救我我可怎么办啊?”
叶夕很是好奇。
骆萩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能拉开自己爸爸的手,“爸,我朋友还在这儿,你能不能不要在这儿说这些。”
“为什么不要?”骆爸爸声音更高了,“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找你我找谁?”
叶夕突然想起来,上次骆萩跟她说过的,她之所以走上演艺圈,是因为她的爸爸沉迷赌博。
如果要真是这样的话?
叶夕冷冷地说道,“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骆爸爸今天可不管两人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对他,只说,“200万?你给我。”
骆萩瞪大了眼睛,“200万?你把我卖了吧。”说完,她又加了一句,“反正你也卖过我一次。”
“诶,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如果当初不是你爸爸我,你现在怎么能当大明星,怎么能住大房子,开大车子?我养你这么大,你总该给点我赡养费吧。”
骆萩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赡养费我没给吗?给你多少你赌输多少,输完又来找我要。”
“我那个,只是娱乐一下嘛。”骆爸爸又开始诉苦来,“你也知道你爸爸我身体不好,干不了重体力活,我就是娱乐一下。而且,指不定能翻盘,赚大钱呢。”
“谁见过赌博赚钱的?”骆萩气得脸都涨红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叶夕在旁边冷冷地抠着自己的指甲,既然是这样,她也没必要给这个人好脸看。
“我的乖女儿啊,200万对于你来说,就是毛毛雨,你随便从指缝里漏一点就有了,干嘛跟你爸爸我这么生气呢。”
骆萩气急而笑,“毛毛雨,你不知道我破产了吗?你不知道我现在都负债累累了吗?”
骆爸爸看了眼旁边的叶夕,“但你不是傍上金主了嘛。”
叶夕冷冷地对他说,“滚!”
......
白净重新走进了卓熙的办公室。
“你确定?”
白净点点头,“你知道的,我需要这个帮助。”
卓熙将办公室的门上了锁,将窗帘拉上,室内光线变得昏暗,她打开了一盏台灯,衬托着屋内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白净躺到了沙发上,给自己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卓熙给她将自己会用什么方式给她催眠,并且说明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她会做的一些措施。
白净还调侃道,“只要别让我忘了自己是白净就可以了,我不怕。”
卓熙笑了笑,“我可没那种移花接木的本事。”
随着卓熙的语言,白净渐渐地陷入了自己的潜意识当中。
有个声音在引导着她。
让她想象着,面前有一扇门,那扇门里关着她想要看到的秘密。
“推开那扇门~”
白净走上前去,推开了那扇门。
白光散去。
眼前的人影转过了头来。
李若轻的脸出现了,她对着她笑了笑,温柔地叫道,“宝贝儿,你回来了!”
☆、你好!我是白净
李若轻打开房门的时候, 很惊讶地发现,“白萌”站在外面。
“白总?”李若轻脱口而出。
“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白净笑着说道。
当李若轻将白净迎进了屋子之后, 她才捏了捏自己的脸, 试图确认一下自己不是在做梦。
“要喝水吗?白总?”李若轻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白净回答道, “好!”
李若轻去了厨房,却偷偷地从厨房的门望向白净。
白净呢, 则背着手四下里打量着李若轻的房子。
李若轻烧了热水, 用两个杯子倒腾着给她晾凉。
白净在李若轻的房子里转了一圈,才见着李若轻从厨房里出来。
她接过李若轻手里已经晾到可以入口的水,微微地笑着, “你还是这么贤惠!”
李若轻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只是笑了笑, 招呼白净坐下。
“白总怎么今天想起到我家来?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其实说这话不太礼貌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 李若轻就脱口而出了, 或许是憋在心里太久了, 毕竟那天的婚礼真像是一根刺扎在了她的心里, 好痛!
但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