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抖啊,薄大小姐。你昨夜,不是很坚决吗?”詹半壁在薄湄耳边悠悠的说着,薄湄像是被蝎子蛰到了一样往后缩,“我欣赏你昨夜坚决的模样。洱善,你欣赏吗?”
“我当然也很欣赏,但我更加痛心。我想我们之间的情谊就这么不值钱吗?我的前妻,我们最好的朋友,薄湄,她居然弃如敝履。而现在,她又视我们若蛇蝎。明明,她比我们谁都要狠心。”
“薄湄,你知道吗?古时候的罪臣之女,大多发配边关,沦为娼.妓女奴者,不计其数。”
詹半壁指了指薄湄身后不远处的门,“你掀开那帘子,有一扇门,你可以下楼去,离开这茶室,我很好奇,我究竟想去哪儿?我更加好奇,你还能去哪儿?”
“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