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比,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分明说你要去西部开会不来的?”吴洱善吩咐司机把元宝蜡烛等从后备箱里拿出来,语气很是不悦。
“你们来了。”詹半壁还是过去的样子,眼神温润的能掐出一泓水来。
“好久不见。”温禧伸出手去——詹半壁的手很凉,她恐怕已经在这冷风簌簌的“杀人地”呆了超过1个小时。
1个小时,远远超过悼念一般亡魂需要的时间。
薄湄死后,表现的最平静的就是詹半壁,然而每年忌日,来得最早的也是她。
“好久不见。我父亲说你最近忙得都没空带未婚夫见家长。”
“我一直很忙,你呢?”
“文山会海。别提了。”
两人四目相对,温禧有些不适的侧过头去看吴洱善半蹲在那里烧黄纸,连烧黄纸也能烧得那么俊逸fēng_liú,这让温禧多少有些遗憾,遗憾……吴洱善怎么不投胎成男孩,不过转而一想,如果她真是男孩,恐怕早年间就把天真的薄湄骗上床了,而如果薄湄怀了吴家的孙子孙女,自然性命无虞。
“身体还好吧?”詹半壁问。
“很好。”温禧和詹半壁走到一边,詹半壁给温禧点了根雪茄,两人背对着吴洱善抽起来。
“我们三个天南地北的,平时都忙得没空碰面。真是光阴似箭,一转眼,你都要结婚了。”
“你不是也快了。我听我母亲说,你父亲,已经在给你选人了?”
“他都选了三年了。现在他太忙,如果我不帮他,他忙不过来。”詹半壁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又轻轻的吐了一口烟。
温禧笑了笑,“那你心里有人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