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美味,灵魂有趣,模样可爱,感觉怎么样都对他胃口。
而且……
就是很想欺负他。
该说是自己骨子里的劣根性么?
路恩无声叹了口气,低沉道:“就喝一口,嗯?”
温寒的两只长耳朵耷拉在脸颊两侧,恨恨的将脑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声嘟囔道:“别说一口,就冲着小蛋糕的份上,一滴都不给你……”
路恩缓缓揉捏着那一团兔尾巴,成功让怀里的人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凑近了温寒的耳边,低哑着声音道:“那等下,我让人给你专门做个胡萝卜蛋糕?”
温寒抿紧了唇没说话,他怕自己一张嘴就是声羞耻的呻吟。
……但是,蛋糕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嘴里的奶油味到现在还令他回味着。
路恩见此,眼睑微阖着将唇贴在了他的脖颈上,獠牙刺入,少许的血液流出,与那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温寒只有种被侵入的感觉,他用余光看着男人沉醉的侧脸,脑中蓦地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爱你爱到吃掉你。
见鬼了。
路恩垂眸,用舌尖将温寒脖颈上的那流血的两个孔舔到愈合,哑着嗓子道:“多谢款待。”
“蛋糕。”温寒神情淡漠的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兔子,不能吃蛋糕。”路恩眯了眯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他的尾巴上拨弄着,身体后仰,姿态慵懒的靠在了沙发背上。
温寒听此,顿时就炸毛了,他直接上手掐住了路恩的脖子,兔耳朵竖起,恼羞成怒道:“你这个骗子!”
身着黑衬衣的男人将双臂搭在了沙发两侧,就这么目光淡然的看着温寒,道:“血族最为致命的地方,是心脏。”
温寒木着脸盯着他,默默想着难道他要小拳拳锤他胸口?
干,这都是什么jb玩意儿。
于是,温寒莫名其妙的又流眼泪了。
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眼圈泛红的兔耳少年安静的看着男人,掐在他脖颈上的手也逐渐失了力道,只是轻轻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头上的兔耳也无精打采的垂落了下来。
路恩呼吸不由一窒,他沉默了一会儿,将少年搂在了怀里。
“别哭。”
“我错了。”
男人亲吻着温寒的发顶,声音低缓着:“乱吃东西的话,会容易生病。”
“你先前说你还小,我想你的种族应该跟血族差不多。”
“幼年时期都是脆弱的,不可以吃一些自身无法消化的东西。”
“而爱护幼崽,是任何成年血族的天性。”路恩轻声细语的解释道,眉眼间竟罕见的缀着几分温柔。
温寒默默的将下巴搭在他的左肩上,用手不断揉着湿润的眼睛。
其实讲真,他的内心是无比卧槽的。
竟然说哭就哭,这具身体的泪腺未免也太发达了。
【系统:就很惨:)】
温寒: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温寒: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真的是控制不住我记几:)
“好吧,原谅你了。”温寒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道,然后在心里向逝去的蛋糕说了句下个世界见。
路恩听此,随手拿过放在一边的风衣披在了少年的身上,仔细的为他扣好了扣子。
“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温寒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少许,认真的看着男人。
“嗯?”路恩抬眼看他,发出了一个鼻音。
“我……是元老院的实验体。”温寒抿了抿唇,漆黑的瞳仁清澈见底,“元老院在我的血液里植入了一种名叫[瘾]的毒素,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对我的血液上瘾,从而一步步达到元老院击溃你的目的。”
路恩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深起来,他直勾勾的看着温寒,并未有任何的言语。
“一开始的我,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好像是在我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我就被他们带到实验室里去了。”
“所以一直到我被元老院故意放生在血族领地的森林边缘,我都是处于一种……嗯,混沌的状态。”
“直到卡德将我捡了回去,我才逐渐[苏醒]了过来。”温寒低垂着眼睫,“刚刚,我听见了那个大姐姐说的,然后才意识到,原来你就是元老院说的那个人。”
“卡德对我很好,你也对我很好。”温寒摇了摇圆圆的兔尾巴,“我不知道我的父母在哪,脑海只有一些微薄的传承记忆。”
温寒歪了歪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相信我吗?”
“信。”路恩点了点兔耳少年的眉心,眼中深邃的宛如漩涡,“我只是在想,元老院废了这么大功夫,却只送给了敌人这么一只蠢兔子。”
温寒:“……”
“我很开心。”路恩面瘫着一张脸吐出了这么四个字,让温寒看的十分无语。
但温寒却突然想起一件事。
温寒:话说,我男人已经吸食过我的血了,那这个毒——!
【系统:放心,这个毒是慢性的,如果只喝了一次两次是没事的,过几天毒素就自动代谢出去了。】
温寒:非常好。
【系统:哦对,顺便为你之前编的故事鼓鼓掌,说的那么认真我差点就信了,啪叽啪叽啪叽。】
温寒:滚:)
“只是,你身体里的毒素,能解么?”路恩沉吟道。
“可以的,我传承的记忆有告诉我化解毒素的办法。”温寒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编造道,“而且你身体里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