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痒意逐渐堆叠起来,麻麻地蹿流在上下两处,刺激着钱塘的脑袋和性器。所有动作虽然细小,却像针扎破了水袋,让他反抗的力气很快告罄。
预料到胜利的那根yīn_jīng顶在肚子里继续前进,压迫感越来越强,钱塘身心都慌到极点,花穴不自觉地咬紧。
杨有决的鼻息随之加重,好像被那张小嘴吮得十分舒服,一个不小心就会射了。
而且钱塘不知道,那根yīn_jīng的顶端感受得到深处有张极紧的小口,密实的肉贴在出精的马眼上,吸得他快要发疯。
“唔、唔唔……”钱塘想象不到他打算往什么地方挺进,只是害怕一旦他得逞,自己五脏六腑非得移形换位了不可。
花穴的内壁讨好地收缩,几丝淫液被挤出来,沾湿了入口,害得杨有决手指有些打滑。
感到他的手不再掐着自己,钱塘还天真地以为他改了主意。谁知下一刻杨有决的手指就摸索到交合处,试图找个空隙钻进去。
“嗯、嗯啊、啊哈……”钱塘顾不上别的,挣开杨有决纠缠的舌头,奋力抬高下身——要是真的再塞一根手指进来,那里非裂开不可。
杨有决好像算准了他会有此反应,手掌迅速抬起来抓着他的胯部,狠狠地将他摁下去。
仿佛坠落般,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在助纣为虐。硬挺的guī_tóu果然突破了那道紧窄的入口,将他的女穴彻底穿透。那一瞬间钱塘发出一声自己都预料不到的凄惨尖叫。
事实上和破了身子时纯粹的疼痛不一样,这次更明显是绵绵不绝的酸胀感,不是用来承欢的部位竟然含住侵犯自己的性器,它不得不痛苦地发出抗议。
钱塘真想揍杨有决一拳,可是手抬起来竟然也没什么力气。而且杨有决也没空安抚他,要让忍了太久的j,in,g液全数灌溉在有用处的地方。
他还是托着钱塘的臀,凶狠地贯穿着。钱塘只能勉强靠在他肩头配合他的进出,身子被他顶得向上耸动,跪在床铺上的膝盖酸痛不堪。
被破开的那处隐秘泄出大量yín_shuǐ,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喷到外面。娇嫩的花穴每一寸都被磨得发烫,连着钱塘的脑袋也烧熟一般冒着泡。
体内彻底没有一点藏匿的空隙,被厌恶了一生的畸形器官正用一种奇异的胀痛向主人倾诉被占有的事实。
他还没来得及品那种滋味,杨有决就厌倦了这个过于费力的姿势,重新将他推倒在床铺上,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肩头,狠命地开始冲刺。
小腹又热又酸,yīn_jīng还不时大摇大摆地擦过敏感点,花唇跟着外翻再缩回,甚至最深处也有些习惯了guī_tóu的形状,以一种奇异的酥麻取代了酸痛。
钱塘终于忍受不住,意识有些模糊地求饶起来:“啊啊、慢些、受不了了、呜嗯……”
花穴已经濒临崩溃地痉挛起来,杨有决也再抵挡不了,摁着他的腰顶进最深处,pēn_shè出数股滚烫的j,in,g液。
在他灌满花腔那刻,钱塘也被铺天盖地的欲潮淹没。他扯着身下的床单无声地嘶喊,足尖绷得几乎抽筋。
仿佛要让他受孕似的,杨有决并不急着拔出来,而是维持插入的姿势。
钱塘早就累得无暇他顾,他转了转脖子像找个枕头休息一下,突然发现自己脸颊上满是汗水混着泪水。暗想着痛恨那个多余的器官果然没错,只消一根ròu_bàng就能把自己害成这样。
反正,不会有下次了。想到此处,他不禁苦笑。抬眼去看杨有决,他仍然挤在自己腿间,正微阖着眼皮喘息。
就算你不记得,就算你不想要,我也将一切都给你了。可你能给我什么?
钱塘撑起身子想和他分开些,谁知杨有决又将他压在身下,不容逃离。钱塘愣了愣,对方的手就开始再次试图抚摸他的肌肤来点起欲火。
这人竟然还要做。钱塘愤恨地把眼睛一闭。
一回生二回熟,不就是那样么,怕你不成。
然而他失策就失策在此——没正确地估量杨有决的体力。
这一做起来,时间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钱塘下半身几乎被撞得麻木,腿根也酸痛到不受控制,只能大敞着继续接受侵犯。他说不准过了多久,只知道花穴里的水儿都要被他肏干了,内壁火辣辣地疼。
难不成那遗欢酒还有这等功效?!钱塘咬着牙,心想别说自己受得了受不了,再任他做下去酒劲都要过了。
最终实在没办法,挥手让一道迷烟进了杨有决的鼻子,这冤家才摇晃了两下,瘫倒在床上。
钱塘瞪了他一会儿,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熟了,下意识就踹了他一脚。
本来是想发泄一下怒火,谁知这一脚踹出去,连带着腿筋、雌穴和腰胯,全都狠狠地一疼。
身下的床若不是整块玉打造,怕是早就随着他们的癫狂而散架了。
重重叹了口气,钱塘知道自己还要收拾残局,否则杨有决那么聪明,肯定会猜到端倪。
拾起被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钱塘忍着雌穴里残留的不适,咬牙切齿地一一捡回来,再帮杨有决穿上。
而穿裤子之前,还得把那根凶器上面红红白白的痕迹擦干净了。钱塘坐着这些事,本来心里就郁闷至极,慢吞吞地将他的里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