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沈娇的嗜睡韩齐修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以前娇气包的身体虽然也弱,可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吃饭照吃,睡觉照睡,人却一点点瘦下去,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嘛!
那天这个老头根本就没说实话,肯定隐瞒了娇气包的真实病情!
韩齐修趁大家都在摘茶果的时候,一把就将齐老爷子给拽到了隐蔽处逼问他。
“娇娇到底得了什么病?”
齐老爷子心里一咯登,笑笑道:“不是说了嘛,贫血,补补血就好!”
“放屁,小爷我就差给娇娇喂血了,为何还没见好,反倒越来越嗜睡了?”韩齐修气得骂了过去。
齐老爷子还想打哈哈,韩齐修冷冷一笑,威胁道:“你不说实话也成,我这就通知在京都的朋友,把你的宝贝二姨太一家子给弄到村里来干活改造,反正你们是假离婚,夫妻可是十分恩爱呢,你说我说的对吧?”
齐老爷子脸色大变,大冷天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强笑道:“齐修你别说笑啦,我现在妻离子散,众叛亲离,孤老头一个嘛!”
韩齐修见这老头还死不松口,不由火大,冷声道:“我从来不说笑,你不相信也行,等过几天你就不再是孤老头了,衣服有人洗,饭有人烧,一家三代同堂呢!”
齐老爷子瞄了眼韩齐修,被他的冷眸吓得心肝都快碎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着脸求饶:“我相信你,哪里敢不相信嘛,我说。”
韩齐修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滑溜老头,齐老爷子头皮都看得麻了,苦笑道:“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实在是我不好说啊!”
不待韩齐修问下去,齐老爷子自己就倒起了苦水:“家里出了两只孽障,生生把沈兄弟给得罪了,害得沈兄弟对我误会颇深,总以为是我教唆了两只孽障去偷药方的,齐修你说,我哪里是那样的人嘛?”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别在这里装无辜!”
韩齐修冷笑,这个老头口口声声说要学习老子的无为之道,可实际上却不是一般的狡猾,齐华民兄妹做的事情,这老头要是一点都不知情,他把头剁了当椅子坐。
齐老爷子噎了噎,没理会韩齐修,自顾自道:“就是因为这两只孽障,害得我最近好菜没得吃,好酒没得喝,整天嘴巴淡出个鸟来了……”
“别废话,给小爷说重点!”韩齐修听得不耐烦,冷声喝道。
“哦,这就到重点了,你别急嘛,事情总得交待清楚前因后果了,要不咋说得清楚嘛!”
齐老爷子说得意犹未尽,很不开心被人打断了谈兴,不过瞄到黑脸的韩小爷后,吓得后背心又是一凉,继续往下说。
“因为沈家对我误会甚深,有些话我就不敢随便说了,再者这沈娇的病我也有些拿不准,挺奇怪的,就更不敢乱说了……”
韩齐修强忍住揍人的冲动,沉声打断这个啰嗦的老头:“到底是什么病?你给我说清楚了,再啰嗦下去,我立马让你的二姨太过来。”
齐老爷吓得打了个哆嗦,忙道:“我怀疑娇娇是失血过多导致伤了底子,这个得慢慢养着,一时半会是养不好的。”
韩齐修怀疑地问道:“失血过多?娇娇什么时候受过伤了?”
齐老爷子拍了拍大腿,似是寻到知音一般,激动道:“我就是因为这才纳闷嘛,明明我测出来的脉是失血过多,可娇娇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失血过多呢?”
“再者这娇娇葵水也没来,就算是来了葵水,也不可能失这么多血嘛,所以我才拿不定主意……”
韩齐修得到了答案,懒得再听这老头啰嗦,身子一窜便离开了。
沈娇来到朱四丫沈家兴他们那组,老人小孩和女人都在这组,油茶树要矮一些,不需爬梯子就能摘到果子。
“娇娇起床啦,出来运动运动也好。”沈家兴强掩内心的担忧,笑呵呵地让了块干净地方给沈娇。
沈娇站了过去摘果子,今年的果子长得特别好,比往年起码要多三成,据韩德芙说,果树也分大小年的,一年丰收了,第二年肯定就会减产,老人们说这是因为果树累了,要喘口气呢!
韩齐修走了过来,见到沈娇苍白的小脸,心不由抽了抽,他多么希望娇气包能够像在农场时那样健健康康的呀!
新泉村吃得好住得好,环境也要好得多,为何娇气包的身体却会越来越差了呢?
还有齐老头说的失血过多是怎么回事?
娇气包怎么会失血过多的?
明明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不对,有一处伤口,上个月娇气包手指上破了处小口子,她说是切菜时不小心割伤的,当时他见那口子不深,倒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禁了娇气包拿刀。
难道是……
韩齐修心存怀疑,走到沈娇身边问道:“娇娇小心点摘,可别把伤口弄破了。”
沈娇嘻嘻一笑,伸出左手指在他成前晃了晃:“已经快好啦,不碍事的!”
韩齐修抓住沈娇的手仔细地察看,伤口确实非常小,小到他要是割了这样的口子,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对象是娇气包,自然是要区别对待的。
他精心呵护的娇气包怎么可以受伤嘛?
就连一只蚊子都不可以咬着!
沈家兴在一旁说道:“娇娇你以后还是少用刀,算起来都割三回手指了,下回可就没这么好运道了哦,说不定手指头都要割掉了。”
韩齐修下意识问道:“娇娇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