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姜泽虽未采纳袁秀之建议贸然进军韩国,但相信袁秀那三万兵马驻扎之下,必能叫谨小慎微的韩国上下心跳加速上几月,从而缓解支援楚国与芈靳的力度。
只希望宗政越能支撑地久一点,多多消耗楚国一些,那么未来芈靳纵使拿下齐国,也必无余力对上已休养生息许久的姜国。
安排了这些,兵粮压力骤然一松,姜泽便开始同姜溯商量着,秘密召来不少开矿工匠,一路向西而去。
他打算对随国境内两处矿山下手,如同后世般冶炼钢铁不断铸造锋锐兵器与坚固铠甲,武装他的将士们。只要他国来犯,必用这些利器逼得他们退兵。
当然,当姜泽无意中说起曾于一些古籍中见过某处有铜铁矿山时,姜溯终于再无法忍耐地意味深长地凝视他许久。
无论是最初的那一句“姜太子通”,抑或后来循着野史得到薯蓣一物,姜泽都将之归咎于书籍之中。他知道这不乖的小孩定然是有很多东西瞒着他,便将人抱进怀里,捏着他的下颚细细密密地亲吻他:“不告诉我,嗯?”
许是被亲地实在太舒服了,姜泽无力地靠在姜溯怀里,微仰着下颚轻颤:“嗯……嗯,不能告诉,嗯,哥、哥哥……”
姜溯轻轻啃了姜泽并不大突出甚至有些秀气的喉结一口,气息略略粗重:“为何?”
几月未曾如此亲昵,姜泽几乎被刺激地语不成声,“因为,因为不、不许哥哥相信……”
一切既已平静下来,那么某些尺度略大的事情,也可以考虑起来了。
与前三月严禁房/事不同,事实上早在一月之前,李御医便建议姜泽与姜溯可重行/房/事,以此保持心情愉悦,减轻双方压力。只是不宜做得太激/烈,也并不宜太为频繁,最好保持五日一次。至于姿势,最好是由姜泽在上,抑或跪坐着从后/方/进/入。
倘若原先是不敢置信抑或手足无措,那么这一段时间下来,对于这位二十岁方才出现的,并且时常“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人生老师,姜泽与姜溯皆淡定了。
当然,此前一直是在行军打仗半路上。就连沐浴都是十分困难,能通过双手或者亲吻让对方觉得舒服愉悦已是不易,那怕姜泽闻言蠢蠢欲动,姜溯也根本不考虑此事。
直至现在。
咳……该来之事总是要来。
当姜泽满眼湿/润水光,异常期待地跪坐在姜溯上方,明明腹部已隆起得叫他低头时连脚尖都瞧不见了,却依旧一边兴致勃勃地同他商量“可不可以嘛”,另一边则颇为不安分地轻轻磨/蹭他时,姜溯终于一点点沉下了眸色。
然后他叹了一口气,不再试图撬开姜泽隐匿于心底的秘密——来日方长,他总归能明了小孩心中不愿宣之于口的所有秘密——而是如同品尝陈年美酒般缓缓剥开他的衣物,托着他愈发浑圆弹性的双臀,轻缓而进出这人愈发温暖/紧/窒的地方。
姜泽眯着眼睛,瞧着姜溯克制的模样。
啧,他就是爱极了自家哥哥明明满心正经,却到底总被他勾的不得不弃械投降的模样。
以及,虽然不如曾经那般爽的他连魂儿都要飞起来了,但是,也是好舒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