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组织ktv,六个男同胞,突觉没有女的,
同事a拿起电话呼叫一女纸前来“暖场”,
电话扩音,a:“过来唱歌。”
女纸曰:“你那边几个人!”
a:“六个帅哥!”
女纸:“你们三对情侣,我去凑什么热闹啊……”
众人当时就黑线了。
感谢兽兽(我要神兽奔腾)扔了两个地雷,(^o^)/~
那神马,神马,咳,留言,收藏神马的都往我身上砸吧,躺倒……
☆、他是娘娘腔(6)
“好痛……”虽然仅仅是两个字,但是从司徒诚嘴里说出来听在廖琰耳里却觉得心里一阵阵地疼,看着司徒诚又带上了一丝疼惜。
廖琰找到急救箱,小心翼翼地拉过司徒诚的手,看着上面一道道的伤痕,不由嘶了一声,事实上这点伤痕如果实在他自己手上恐怕他不会在意,但是司徒诚嫩白的手上有这样的伤痕却让廖琰也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就好像司徒诚就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染着碘酒的棉棒一点点划过司徒诚的手心,真的是小心翼翼,司徒诚眨了眨眼,一滴泪珠就这样落在廖琰的手背上。
“阿诚,忍着点,很快就好。”廖琰低声道,此时的他不像一开始的吊儿郎当,也没有在车旁拉着司徒诚时的霸道,他就是一个体贴的男人,而体贴的对象是司徒诚。
司徒诚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似乎是在害羞,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多种情绪令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该有怎样的态度面对廖琰,没有人说男人不能有害羞的表情,但是像女人一般的羞涩却是令他觉得心里膈应。
白色的纱布缠在司徒诚的手上,或许是廖琰的技术很不错,那一层白色在司徒诚的手上并不显得突兀,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那纱布边缘上的蝴蝶结。
司徒诚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蝴蝶结,神色未名,在看看廖琰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第一次没有强烈地反驳,似乎那个蝴蝶结也变得顺眼了许多,而在这其中,廖琰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接下来一个月里,两人都住在一起,廖琰没有询问司徒诚在这段时间里时不时发狂暴躁的原因,司徒诚也没有问廖琰究竟想干什么。
这天,被折腾了许久的手掌也再次重见天日,看着恢复白皙、没有一丝痕迹的手掌,司徒诚只能感慨这具身体的特殊。
廖琰从一旁走近,看到司徒诚看着自己的手掌发呆的样子,不由一笑,附身抓起司徒诚的手就凑近唇边亲吻了一下:“宝贝,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那个,我也不会让你的身体出现瑕疵,你一定会是最完美的那一个。”
这样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廖琰嘴里说出来了,令司徒诚不由想起第一次听到这样赤果果的赞美时的反应,真当是算得上面红耳赤,可是随着廖琰一次次说出类似的话之后,他的脸皮也变厚了。
面无表情地推开廖琰,司徒诚抬眼瞟向他:“你什么时候让我离开?我手上的伤现在已经好了。”
“哦,宝贝,”廖琰笑了笑:“我那是担心你,你要相信我所做的所有的事都是为你好,既然宝贝你这么想要出去,我自然会让你走,但是,今晚,先陪我共度烛光晚餐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这就是这个廖琰的性格。
司徒诚现在非常后悔,只觉得一定是因为自己脑海中对于廖琰的印象还是上一个世界那个温柔的医生,所以才会被这个廖琰欺骗,什么温柔,什么体贴,全部都是假装出来的,事实上这个世界的廖琰就是一只大尾巴狼。
“你这是囚禁,整整一个月了,你都没有让我出房间门一步,廖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司徒诚低吼道,可是那种感觉听在廖琰耳里却令他更加地心痒痒了。
“宝贝,”廖琰揽住司徒诚的肩,低头轻咬着司徒诚的耳朵,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喉里发出,“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确,我想要你成为我的人,无论身心,所以我不敢放你出去呢,”他的手指缓缓在司徒诚的脖子上滑动,“就怕你一出去就再次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