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找我什么事?”
“远山,这家绸缎庄租过来做药房不是很合适吗?就在隔壁,你也不用跑来跑去两头操心。”韩战指指诊所旁边的那家客来客往、生意兴隆的绸缎庄。
“……韩大爷,拜托你张大眼睛看看,人家生意那么好,近期是没有转让的可能的!”张远山象瞅傻子似的瞅着他。
“怎么会没可能?我敢说,过两天他就会乖乖的让出来!”韩战根本没把张远山说的话放在眼里,瞅着那绸缎庄好象是瞅自家的一亩三分地。
“韩战,你最好别又干出些仗势欺人的事出来!”张远山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最近韩战在他面前越来越正常,让他差点忘了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这是在管我?!”韩战踱到张远山面前站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要再干那种逼人太甚、丧尽天良的事。乱世中讨生活,谁都不容易。”张远山有些无力的看着眼前根本不当回事的韩战。
他不想因为自己找不到店铺,就害得正正经经卖东西的邻居走投无路。
“看来……我在你心里简直就是十恶不赦。”韩战盯着张远山黯然的表情看了半晌,挑挑眉无所谓的笑了笑。
张远山没有答话。他吃过韩战的苦头,当然不可能对他有多好的印象。虽然自己也把他折腾得够呛,可那是他自个找的,怨不得自己。何况连韩斟都说他做得一点都不过分,他就更没什么愧疚了。
两人无语的对视了一会儿,张远山给他看得有些吃不消,转身进了门。韩战的目光追随着他修长的背影,粘粘腻腻的不想挪开。
……
不管张远山愿不愿意,那家绸缎铺最后都搬家了!
这事还是刘兰兰告诉他的,那时候他刚好骑着自行车在外面转了一天回来。听她这么一说,张远山脸就垮了下来,放好自行车,几步冲出了店门。刘兰兰被他抽风式的表现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