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是周瑜,一个是黄盖。
张远山往楼上没走几步,后面紧跟着就传来了鞋跟敲击楼板“咚咚”声。回头一看,刘兰兰跟在他后面。
张远山暗自摇了摇头,停下了脚步转身问:“有什么事吗?”
“远山哥,韩大少这几天怎么没来诊所啊?”刘兰兰见状紧跟两步站到了张远山面前,红红的脸蛋上有些羞涩,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口。
“……我也不太清楚,少帅贵人事忙,没事不会来我们这小诊所的!”张远山听了她的话,当即就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
“远山哥,你能帮我给少帅带封信吗?我有事找他。”刘兰兰听到张远山的回答后,又低头咬着嘴唇绞着手帕,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终于跟豁出去似的一下子抬起了头,很流利顺畅的把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张远山看了她两眼,点了点头。
刘兰兰本来还稍有点紧张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从护士服口袋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张远山:“麻烦远山哥了,明天我带油桃来给你吃。”
“可能会叫四少帮你带过去。”张远山边应着边往楼上走了。
站在楼梯口半天没动弹的刘兰兰,听到张远山的关门声后,终于喜不自禁绞着手帕笑出了声:我就不信,我钓不上你这个见色眼开的有钱佬。
……
张远山进了门看了眼手中那一粉红色信封的信,扔在了桌上,惋惜的笑了笑。
家道中落,就那么容易改变一个人的本性吗?
刚见时,多好的一姑娘:热情大方、温柔可爱,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那韩战是什么人啊:万花丛中坐,片叶不沾身的主。你那姿色那才情,怎么可能套得牢身经百战的他。就算你能入了他的眼,还不是玩几天新鲜感一过,就一脚蹬开了。到时候,可有得你哭。
感叹过刘兰兰的痴心妄想之后,他又可怜起自己来了。
他都出校门两三年了,怎么又当起了帮别人传情信的红娘来了?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