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韩战闻言思索了下,才好象想起来了刘兰兰是何许人也。惦了惦信封笑了笑,就一手逮一头,撕了!
“人家姑娘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叫我带过来的,你都不看一看?”张远山十分惋惜的笑。
“有什么好看的?不自量力!”韩战走了两步,把手里的碎纸屑扔进了垃圾桶。那封费尽刘兰兰脑细胸的缠绵情信,并没有达到主人交给它的目的,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
两人上厕所的时间似乎久了那么一点点,心神不定的韩斟出来寻人了。他在走廊拐角处看到了正在说话的两人,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有些怪异,问他们说什么说得都这么高兴忘了回包间。
韩战笑笑说自己被灌了一肚子水,想在外面缓缓。韩斟听了点点头说花小怜这人还是蛮有分寸,虽然行事有些不着边际,到底还是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韩战和张远山都表示了赞同。
……
三人一起回了包间。一童颜媚骨的鲜嫩尤物,正环着花老板的脖子肉麻兮兮的玩法式醉吻。直到听到响动,看见他们进来了,她才松开搂着花老板脖子上的爪子。
瞅着一脸餍足的尤物恋恋不舍的从花老板腿上下来,再看看唇红齿白饱受摧残的花老板。张远山突然有了一种纯情少男被饥渴荡|妇猥亵了的很违和的感觉。
果然是鸨儿爱钞,姐儿爱俏!
四人重新聚了头,韩战叫那些小姐下去后,重新拾起开席时的话题。能屈能伸的他敬了花老杯一杯,满眼笑意的问:“杜少,今晚可还尽兴?”
他这话一问出来,席上另外两人的视线都直直的落在他脸上。
“这个~,”花小怜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看着三人瞬间伸得长长的耳朵笑了笑,也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开了口:“还行!”
他这俩字一出口,同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花小怜折辱了一向眼高于顶横行无忌的男人,又灌了他几大瓶自来水后,终于出了气开了金口放过了他。酒桌上的气氛立刻和谐了起来,四人放开胸怀推杯换盏……
事后第二天,韩战叫易副官把一笔钱送到了花小怜的戏班,说是赔偿戏班的损失和医药费。杜少看了看厚厚的纸袋,对坐在客座等消息的军装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