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秉德抚摸太子健美腰臀,正要惩戒一番,不知不觉勃起的坚硬肉器已进犯入那袒露的xiǎo_xué,撑开了入口,两道呼吸都变得略粗,殷秉德屏息上顶,使那肉枪又捅进去了一截。
“嗯…呼……果然还是吃不进……”
穴口磨了磨,借着身体的重量粗壮茎身复而吞入一截,太子呼吸着放松,他没用润滑,只借着这副身子的便利行事,就像白日里骑马一样,骑着男人的粗热阳物轻轻摇晃。
“就不怕明天屁股疼骑不了马了。”
“天底下,哪里还有更好的马……唔…哈、哈啊……”
“原来殿下喜欢被马操啊。”若是别人把他比作马匹,早已身首异处了,不过太子在床上的兴致都是随殷秉德的,这样的话语反而是一种调情与暗中的勾引。
“喜欢……”
剧烈地耸动了几下,几乎能听见穴里摩擦的声音,太子身体绷紧,喉结吞咽,那根肉枪已深深插入,还在胀大,殷秉德摸过枕边药膏,覆盖上他们交合之处,让剩下一点完美嵌合,xiǎo_xué紧紧地夹着yáng_jù,已有一点晶莹渗出。
“痛……啊嗯嗯…马鞭…捅到……呜……”
撞击的频率失去控制,火热的顶端顶着流水的穴心嫩肉,缓慢摩擦,太子感觉摩擦在男人胯间的春囊都被狠狠擦过磨过,掀起热浪。一被戳到体内骚点,肠穴内就止不住颤抖。
“捅到什幺地方了,说的好王爷有赏,说不好,王爷要赏你军棍了。”修长的腿夹紧了腰部,殷秉德坐起,不像往日一样抱着,手掌撑在床褥上深顶,青筋突起的凶刃搔刮过那些痒点,莞尔道。
“唔、唔…马鞭、太长了……捅到胃里了。”
技巧与力量并重的插顶,深深地征服他的身体,瘙痒贪婪的穴心痒而热,太子艰难地挺起酸胀的胸膛,坐下抬起,每次都努力让坚硬火烫的ròu_bàng插得更深,笔直地贯穿身体。
“你的骚子宫呢,没被插吗?”
殷秉德狠顶数下,又缓缓摩擦前列腺,触电颤栗般的高潮感受拍击之下,太子性器昂扬,顶端把殷秉德腰腹打湿得水光融融。太子双腿颤抖,腿间酸软,那肉物捣入的力度与频率都叫他失神,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无法夹紧了。
“子宫…嗯……子宫早被捅烂了……破了……”体内极为舒爽,男人大掌在他股间sè_qíng搓揉,把玩挺翘的臀瓣,太子的身体又不自觉的瘙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