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御案上的一本奏折,身体失神摇晃,像是女人、或者说下贱的营妓一样被对待,像个最下贱的dàng_fù一样,钉在男人的ròu_bàng上爽得要死,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搓揉着身体,敏感点被一一刺激,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这日已经射出过的分身涨得发硬,随着兴奋感上下晃动着。
“皇上、想射么?”
“想……啊啊!……恩恩、……哈……让我射……”
“那皇上等我一起…”
“呜……忍不住了……”
【章节彩蛋:】
看着眼前盛开的淫色之花,体内的情欲已经沸腾到最高点,殷秉德一把握住皇上性器,直接用带茧拇指堵住了那微微张开、正欲喷发的顶端,甚至用了柔劲,在小孔边缘的头部上打着圈儿,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别...太刺激了!...啊啊...不行!...”
皇上整个人都弯成一张优美的弓,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残留的是泪水还是涎液,身体浸着情欲的热汗,整个人像被水浸过一样湿滑,侵犯和痛苦混杂着极乐,被手指堵住的马眼的阳物弹动,男人的指尖微动轻移,似乎是在思索让不让他释放。
“不要.....啊.....让我...射出来.....”
心里的委屈迅速汇集成泪水盈满眼眶,无法释放的痛楚令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从皇上嘴里溢出。
“不要!啊啊!让我……让我射——!!”
烙铁一样的肉刃还深插着,突如其来的满足让皇上直直的射了出来,不过好景不长,几乎是下一刻,残酷的手指又重新堵住发泄的出口,皇上发出无意识的疯狂叫声,十指死死扣住桌案,更高地翘起屁股扭动几乎是发狂地央求!
“不要!!……不要……呜呜!……啊——!!”
皇上哭喊着拼命摇头,大脑空白,后背肌肉绷紧,痉挛的肠肉紧紧地包覆绞紧着对方的ròu_bàng,似乎要把里头的精华给全部吸干,他挺立的肉物阵阵抽搐,在殷秉德的亲吻之下,终于从快要溺毙的欲海中得到解脱。
满满的白浊就沾湿了他的手心,高潮时痉挛中的肠道让殷秉德爽得有些把持不住,胯下这日没有被喂饱的xiǎo_xué渴求地大张着口流着水液,然后毫不餍足地将他射出的一股一股j,in,g液吞吃到深处。
彼此都在喘息,身体里的膀胱被凶刃挤压,突然一股无比强烈的想要尿出的yù_wàng冲过全身,皇上睁大了眼,无声的吸气,呜咽哀求,“抱我走!皇叔…皇叔……”
“啊、啊啊……啊……”
这张御案是太宗皇帝时就在用的,十分珍贵,阳精倒罢了,其余液体还是免了,殷秉德掐住皇上的根部,将他放到台阶之下,皇上的脸难堪到极致地红着,长而半硬的肉器顶插之下,一边被缓缓摩擦前列腺,尿道一边喷薄出淡色液体。
几滴尿液还在痉挛的肠壁抽搐下滴出,攀上最后的高峰,皇上感觉精囊射空,尿道发痛,彻底没了力气,迷迷糊糊地落在男人怀抱里,被擦身,抚摸,亲吻,再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
第25章 皇上叫着父王求欢、被流苏玩弄、舔棒吞精、骑乘操干【千字蛋
皇上登基第七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殷秉德作为背后的男人,与有荣焉。但他这年过了最夭寿的一个生辰。前面咿咿呀呀地堂会戏唱,都是帝王将相,风花雪月,殷秉德不耐烦听这个,只不过大家过寿都是如此,借着一处极长的戏,他便起身到后面透气,结果撞到女儿跟殷凤蒋表白心迹,虽然相关人等早已封口,殷秉德仍是气得不轻。
襄阳公主年纪虽小,辈分却高,跟殷凤蒋是同一辈的,与殷秉德还有皇上比起来看上去没这么逆伦,只是一样,年纪不对,襄阳公主正是女孩子的好年华,只有十四,殷凤蒋明年便到三十岁。寻常的父亲知道,必定会气上一气。再说,别人不知道,公主是知道,她与仪亲王的血缘非常近,不能做亲。
殷凤蒋先前是十三皇子,皇上登基后,获封仪亲王,不过未如愿一步步往上爬当翰林院掌院,被皇上踢到工部做牛做马了,盯着火药的研制。虽说殷秉德看这小子不顺眼,但也不得不承认殷凤蒋长得温文尔雅,富有学识,且身份贵重,自从丧妻当了鳏夫后,那人气可谓直线上升,不少人家都愿意闺女嫁进仪亲王府,一进门可就是一品诰命。
皇上是在回宫的时候,听殷秉德在马车上说的,他想这是不是先祖对他们二人的责难,让他陷入为难。爱人的寿辰,皇上做主硬拉着殷秉德回宫,虽有皇家密探,皇上也不愿意他们来亲审公主,来龙去脉都暂时不知,一切也只有留待天明,再一件件去解决。
“元元。”抱着心爱的皇上亲吻,殷秉德低醇的嗓音难得有点郁闷,他们还在寝宫的漱琼池内,作为帝王专用的浴池,这里修建得极为宽广,浴室四垂的帷幕一旦放下,就让人难以窥视,他们都喜欢到此处宽衣泡澡,消解一日的烦忧,若能行欢爱之事,就最是圆满。
皇上扶正他的头,说道:“不许再想别的,我都这样了。”
皇上今天出血大放送,特意在胸前扣了流苏乳扣,但这个该死的,一直走神。
“唉,想来也是,朕都年老色衰了,哪里比得上公主重要。”
殷秉德觉得皇上这句话可信度不高,水波荡漾着,可以看到胸膛上面诱惑两点,在温水里突起,还有红色流苏飘着,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