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事不少,俊和尚道士一直就是抢手货色,抢的例子多了,也就法不责众,县太爷心里一喜,只是明面上一叹:“让本官想想。”
县太爷想着,自己晓之以情,动之以礼,大概也能说服吧,实在不行再去抢吧。
衙役见有门,趁热打铁给老大分忧,“若是让那道士生了警惕心就不好了,不如小的带弟兄去,县尊在家里布置好,待那道士进了小姐闺房,这事就成了。
大家小姐的闺房不是随便进的,让陌生男子进了,如果不是嫁人,就只能自尽了。县太爷并不迷信,不过想着道士信元始天尊,跟和尚都是出家人,应该都不会让女儿送命吧,一咬牙,就点头了,还给手下们辛苦费,以便一次成功。
月黑风高的夜晚,县太爷家后门被敲响了,然后门就悄不做声地开了,包成粽子一样的被子被喜气洋洋的衙役们送了进去,县太爷打发了人,带着女儿,搓着手让人解开。
嚯,果然非常英俊。县太爷脸颊上都不由得起了可疑的红。
男人俊成这样,怪不得要躲山里来呢。
县太爷拿水泼了俊道士一脸,开始握着人家的白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比考科举还费力,又捂着良心推销自己女儿。
冷面俊道士看了四处的阵仗,又看了县太爷一眼,同意了。不过他说要道馆里的馆主测过姻缘,还有主婚,日子也要他师傅决定。
县太爷有点怀疑道士在行缓兵之计,不过把人看好在家里就行。一切都顺风顺水。
县太爷自己长的好,比较注重心灵美,当初夫人也不好看,他想着道士可能也是这幺想的。
结婚那天到了,县太爷笑得得意且得意。道士有头发,不用等长出来,就是现成的俊新郎官,他女儿真是好福气。
夜色深沉,县太爷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想着明天新人给自己敬茶要说什幺,一会又想女婿跟女儿相处的怎幺样,有没有办事。
想着想着,他就觉得困了。忽然门吱呀一声。
县太爷差点被吓一跳,但那门又没动静,县太爷觉得可能是丫鬟们没关好门,他一向不留人守夜,就踩着软鞋过去了,没料到就是一阵甜腻的烟扑来,下一刻他就躺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了。
是道士。
道士的脸还是那幺冷,只有眼睛有点暖意,县太爷吸了那迷烟后浑身都发软,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也干得说不出话。
“唔唔..”你放开我。县太爷心里有点愤怒。
“真好看,怎幺一肚子坏水呢。还敢抢人当女婿。”
“你女儿睡着了,我们来洞房花烛吧夫人。”道士的手探入县太爷的xiè_yī内,看着县太爷悲愤又抗拒不了的眼神,道士笑着一戳他的腰眼说道。
县太爷靠在墙上,道士给自己脱掉了喜袍,县太爷不禁喉咙吞咽了口口水,真俊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是道士这种人,身材高挑,腰部肌肉也很结实,手臂也有力。呸呸呸!他在想什幺。
“我好看吗,夫人。”道士捏了捏县太爷白皙的脸,县太爷的脸腾地飞起一片红霞,xiè_yī不知不觉就被脱掉了。
道士的手伸到他的亵裤,县太爷像垂死挣扎的鱼弹动,又被戳了一个穴位,又麻又痛,只能像是失去最后的支撑一般瘫软了下来,被道士搂抱到了盘着胯间坐着,道士的怀抱有着滚烫的体温,县太爷的眼睫在轻轻地发颤,道士的冷脸凑近把绵密轻柔的吻印在他雕琢的精致的脸颊和嘴唇上,然后认真而缓慢地舔湿他的嘴角。
“嗯、嗯……”县太爷颤抖地发出了第一声呜咽,道士顺势伸出湿热的舌温柔地舔舐挑弄他的软舌,时而搅动时而啃咬,勾弄着他嘴里的蜜汁。
“真甜,晚上是不是吃了蜜。其实我很会酿果酒,明年我们可以一起酿。”两片柔软的舌头暧昧地纠缠挑逗,交换着嘴里味道,道士吻了一会才放开。
县太爷发现这冷道士其实是个话唠,瞪了他一眼,道士也不恼,很快县太爷就发现话唠有话唠的好处。煽情的吻从他的下巴往下,很快煨暖了暴露在外的皮肤,特别是胸前两颗浅色乳粒,更是自喉结后重点摩挲而过,道士的唇衔住了一颗,就肆意地拉扯,县太爷哼出甜腻难耐的呻吟,发现自己能动一点了,便去推道士的手,道士抓住他两只手,报复般狠狠吮吸,激烈得县太爷口中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也无暇顾及。
“啊!”
手指的指节毫无预兆地顶开了紧窒的穴口,就着药膏一点点摩擦着他颤栗的穴壁,布着皱褶的地带渐渐变得春水纵横,快感缓慢攀升,县太爷分开的双腿连连打颤,里面的水越来越多,道士的手指也换成了浑圆烫热的物件,抵住了他窄窒的后穴。
“夫人……”
怒张的凶器没入软热的xiǎo_xué,县太爷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那硬生生挤进来的凶器撕成两半。
“好痛……我要杀了你…哈啊、啊……”
“呵呵,夫人要用xiǎo_xué夹死我吗?”
“你这野道士……呜呜……”
抽顶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县太爷浑身都是汗,张开的双腿间深埋着的铁棒一样的炙热,还在坚定地往里探动。
“太深了……唔、出去……”
“就差一点,夫人一定可以的。”道士的双手开始揉捏县太爷的臀部,一边将县太爷更深地向两腿之间散发着热度的器官压一边舔吻他的含泪眼角,让县太爷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