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家离的远,步行得二十来分钟,两人没什么事,就徒步去了,一路说说笑笑,时间也好打发,到三叔家把对联留下,两人没多做停留,就回了家。到家后就开始贴对联。
安灼用滚开的热水冲面糊做浆用,留着贴对联,而阮漓人高,负责贴对联。
“安灼,贴的歪不歪?”站在凳子上往院子大门贴对联,阮漓扭过头问安灼。
“再往左一点,对对对,过了,再往右一点,下面歪了,好了好了,现在贴好。”安灼在身后指挥着,阮漓听他的话把对联移了又移,最后终于贴好了上联。
“怎么贴个对联这么难?”阮漓揉了揉举的发酸的胳膊从板凳上跳下来,把板凳移到另一个门边。
安灼把涂好浆的下联递给阮漓,笑着说,“这么点活儿就喊累了?”
“没。”阮漓立刻反驳加解释,“就是觉得比想象中的难。”
“做好任何一件事都不简单,做的比想的难多了。”安灼看阮漓把下联也贴好了,接着说,“好了,回屋里贴。”
接着,两人把家里所有的门和窗都贴上了对联,贴好后,陈旧的院落立刻有了生气,处处洋溢着新年的喜庆,对联一贴,年味就出来了。安灼瞧了瞧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时间已经不早,就立刻忙着准备年夜饭。
往年一个人的时候安灼只是随便做两三个菜就这么把年给过了,不过,今年是两个人,好久没这么热闹,安灼想做一大桌子的菜庆祝庆祝,再说,大冬天的剩下来的菜不会坏掉。
洗菜是件体力活儿,阮漓这段时间已经会做很多家务,其中包括一件事,就是洗菜。平日里都是他洗菜,安灼做菜,而后他洗碗,分工很明确。冬天自来水特别冷,阮漓便打井水上来洗菜,洗干净后再用自来水过一遍。
“阮漓,你先把大白菜给洗了,我待会儿要用。”安灼在厨房里朝外面的阮漓喊道,他此时正站在板凳上割着挂在梁上的猪肉。
“哦,我马上就洗好。”阮漓应声,麻利的把袖子挽起来,打桶井水上来,然后把拨下叶子的白菜放进井水里清洗。安灼割好肉提了一壶开水,连着肉端到阮漓身边,阮漓洗大白菜,他洗肉,肉用温水洗比较好。
“洗好白菜后先把鱼给洗干净,记得内脏一定要清干净,尤其是鱼肚里那一层黑色的膜,那不清理干净的话,吃了会致癌,鱼鳃也要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