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客气什么。”凌志远笑笑,和范其右握了个手,“范老也来了。”
“小阮开的画展,怎么能错过。这年头国画界年轻人当中,就属他的画最有看头了。”
阮漓站在两人身边听着他们夸他,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便引着两人去展厅看看,“二老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这次都是些小画作,承蒙你们看得起,一起去看看如何?”
阮漓带着凌志远和范其右在展厅看了一圈儿。此时已经中午。阮漓早就在酒店定下一桌饭,特意为刚出生的两个孩子庆贺。他见时间不早了,便请凌志远和范其右随行,“凌老、范老,今天是爱子的满月酒,我在酒店定了座儿,想请二老赏脸。”
“小阮都有孩子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都不提前通知一声,好歹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为小辈准备些红包啊。”范其右突然听到阮漓说孩子满月,感到很诧异。他和阮漓相识也不短了。
“范老说的很对。小阮啊,你这事儿做的就不地道了。”凌志远也附和,毕竟,阮漓每月去他家拜访,有的是时间告知他,可阮漓非要赶在当天告诉他,这不明摆着不收取贺礼。
“二老先别生气,实在是情况特殊。”阮漓赶紧笑着解释。这时候安灼和郁池正好抱着两个孩子过来。阮漓笑着接过郁池手里的孩子,对凌志远和范其右说,“这对双生儿就是我的儿子。我再介绍我的爱人,他就是我的爱人,安灼。”
安灼对着两老笑了笑,“早就听阮漓提过二老了,多谢二老之前对阮漓的提携。”
对于阮漓的爱人是男人,两人都表现出惊诧来,尤其是在有孩子的前提下。既然另一半是男人,孩子是从哪里来的?两人心存疑惑,但到底没问出来。
阮漓并没有多做解释,之后一行人到酒店,席夜阑和水天清已经提前到了。进到包厢里坐下来,这还是人最多的一次聚餐。因为席夜阑和水天清也都和书画界有关联,倒是不需要介绍,大家就互相认识了。
席间,凌志远看安灼气质不俗,问安灼做的什么工作,安灼笑着回答,“现在主要带孩子,空下来的时间,跟着郁池学油画。”
“嗯,很不错,看来这两个还在在一个很有艺术氛围的家庭。对了,两个孩子取的什么名字?”凌志远看两个孩子可爱到不行,接过靠他身旁的老二,他逗了逗正在睡觉的老二,小家伙大概是被打扰到了,小手不爽的挥挥,小嘴也嗒吧嗒吧的。可爱的小模样逗的凌志远冷峻威严的脸破功,笑的如一个慈祥的老爷爷。“小家伙倒是可爱的紧啊。我家那些不孝子孙,都老大不了了,也不添个重孙给老人家热闹热闹。”
“您要是愿意,让这两孩子认您做太爷爷。”安灼瞧凌志远似乎很喜欢孩子,笑着提议。他之前也听阮漓提过,凌志远是个很不错的人,而两个孩子也没有爷爷奶奶之类的人存在,认一个也不错。
“那敢情好!”凌志远一口就答应了。
“那还劳烦新出炉的太爷爷为两个小家伙取个名字。”阮漓顺水推舟,把取名字的事儿交给凌志远了。
凌志远也不推脱,想了想,“既然是一对双生子,那么便取左右二字,意思是如左右手一样,缺一不可,相辅相成。左为上,两个小家伙生在秋末冬初,老大就叫阮左秋,冬字不好,以桐字替代,老二就叫阮右桐。你们看,行不行?”
“意思明确,好名字。”范其右最先发表意见,竖起大拇指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