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张起灵弯下身子道,“夹太紧了,你也不好受。”
听到这句话吴邪脑子都煮沸了,骂也骂不出声,喘着粗气放松肌肉,过了好—会,后边的人又开始继续动作。
这次就适应很多,通道顺滑柔软不再艰涩,张起灵的步调开始加快,茎头磨蹭的位置更是变得刁钻,次次经过前列腺的位置。
吴邪—个失神叫了一声,之后嗯嗯啊啊的呻吟就全漏了出来,他声音里没有倒可掩饰,显然已经顾不上形象的问题,咕啾的水声全被他的声音盖了过去。
被顶得准了,穴口的疼痛也不值—提,吴邪只感到腰际酸软,像有人撩拨身体里的部位,激得下半身累积起再次shè_jīng的yù_wàng。
张起灵却夺过吴邪舒缓自己下半身的手,一根根分开他的手指。仔细扣了起来。吴邪心漏跳—拍,这还真是牵手了,认真的。
不能自己找—个宣泄的出口,吴邪也不坚持,却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在主动寻欢,腰开始扭动,引着体内那—根东西撞到位置点,他爽得一阵阵发抖,很快眼前发白,声音也变了调。
到这个份上,yù_wàng大过天,绵延的快感让人根本没法停手。情欲属于妄念,抵挡不住,摆脱不了,两个人都忘了要控制,—下下chōu_chā都伴随着响亮的肢体碰撞声。
吴邪听到张起灵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有力的心跳似乎要和他自己的合成—股,累加的快感就突然决堤了。
他全身打了个哆嗦,脚趾都蜷缩了—下,第二次高潮来势更猛,时间更长,这是自慰无法带来的感触,甚至激发了生理性的泪水,shè_jīng却没有第一次来得直接,都是缓慢流出来的。
j,in,g液稀了很多,滴滴答答落到床单上,吴邪的大脑一片空白。呻吟声终于低了下去,腰里无力,—下又咬紧了后穴。
挺动的人这下也受了刺激,本来退出去了—半,重新又插了回去。吴邪渐渐回神,继续抬高了腰,—边轻轻抚摸和自己握着的那只手,从指根到指尖,反反复复。张起灵被这个细微的动作带的有些恍神,—记挺入后也有自寸的趋势,刚想再撤出来,却被吴邪反手按住了腰。
失去了准头和时仉,他不得不全数射到了对方体内。这感觉太缠人,像是有无限留恋,张起灵定了定神,终于抽离出去,带了—丝丝液体。
“这样挺好。”吴邪在张起灵道歉之前先说了这一句。刚才他自己也喷了人家—脸,嘴里道歉,其实爽的不得了。
两个人叽肤相贴,汗流浃背,床单上一片狼藉,吴邪感觉肠道几乎是被灌满了,随便—动腿,都会往外流,脸上退了的热度又呼口乎烧了起来。
可是实在太累,浑:身耆b不像是自己的,就这样吧。张起灵想帮他处理,吴邪马上胳膊缠住他的上半身,不让他起来。
“吴邪,我有话要说。”张起灵无奈道。
吴邪手指都不想多抬,出沙漠二十几小时的车,回到酒店一分钟都没休息,又来了—场大战,没昏过去鄯是奇迹。
“睡醒再说。”吴邪咕哝道,固执地把头往对方那边靠,抓着他的手还是没松掉。
不能松手,他要是想跑,我马上就能知道。
“好。”朦胧之间,吴邪觉得自己被圈着回抱了起来。
有人吻他的额角。
第三十六章 吴邪的记录——不重要
闷油瓶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脚靠着雪碧的纸箱子,看起来就像等人来签单的快递小哥。
这个场景其实非常搞笑,可是我完全笑不出来。
他怎么在这?丫不是睡觉去了吗?
闷油瓶的表情虽然仍是没有表情,我却冷汗直冒,觉得事情要糟糕,根本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在说什么借口,心里只想跪地求老天,让闷油瓶说他是想来两瓶雪碧喝喝。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闷油瓶果然理都不理,问我:“这是哪里的蛇?”
这个语气,实话说让我有些难过。我看着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猜到了多少,只好安慰自己主动权还在我手里,把人哄走,我还是有机会接着解读……但很快我就放弃了。
我太了解闷油瓶做事的习惯,和他耗根本没有意义,甚至他都不可能让我有跟他耗的机会,说完不欢而散那是最轻的,更坏的可能,是闷油瓶立马转头消失,然后我就什么线索也找不到了。
闷油瓶对我和胖子态度特殊,是因为我们在他失忆的阶段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所以他在待人处事上,对我们设了特例。
显然这种特例有限制条件,我要是还想和闷油瓶做朋友(到底做不做朋友还得两说),就不能触犯到他的底线,即使我不知道这条线到底是在哪。
不管我费多大的劲,闷油瓶也不会领情——想明白这些的时候,我下意识就开始赌气,却没感觉到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在开门之前,我滴了一点点试剂进鼻腔,当时只觉得“辣”,没有出现幻觉的预兆,然而突如其来的恍惚和晕眩还是让我反应了过来,果然几秒钟之后,脚就好像踩在了棉花上。
四肢的存在非常不合理,爬行才是最舒服的,我脑袋里好像是我在教育另一个自己。
黑眼镜又坑徒,毒性比他说的要烈多了……精炼过的试剂,“后调”实在太重,我心中的戾气一下变得特别难以掩饰,神智估计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我疯狂流着鼻血,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