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克觉得自己被迷幻的酸疼浸透了。他瘫软在田边,袒露着胸口,大力地搓着自己的胸部。原先就立起的小点在手掌跟玉笛的刺激下,越来越凸起,米尔克腰腹抽起劲,半跪立起来,他的yīn_jīng不知何时硬了。
“啊,啊……”他喉间控制不住地轻喘。
两手指尖直接捻到了那两个痛痒交加的rǔ_tóu上,他轻叫起来,意识空白了一瞬。
如同紧绷的弓箭,射出了蓄力已久的一箭。这过分的爽快,让他整个身体都微微抽搐着。
刚才有什幺从rǔ_jiān里溢了出来,他低头看了看指尖沾上了奇怪的白液。
rǔ_jiān有些火辣辣地痛,也沾着那些白液。
米尔克睁大眼睛,又轻挤了一下rǔ_tóu,瞬间又溢出了一小股白液。
“什幺……”他吓呆了,胸口的酸痛随着白液有了缓解,而且这些白液散发着一股奶香味。
这,这是乳汁?
他……他的rǔ_tóu,射出了乳汁?
比起这个震惊的事实,连下身随着胸口的刺激射了精都无法让他回神。
那些白液有些滴在不远处的田地里,泥土像是吸水一样,将他的初乳吸入土壤内,变成了深色。
只是变色的位置太少了,米尔克完全没有发现。
他完全呆愣地坐在地上,双手还沾着从他胸部里挤出的乳汁。米尔克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真的带着奶香味。
“我的奶……?我怎幺会……”
同样难以理解的是,从刚才挤出乳汁后,令他腰酸腿软的爽快感,还在全身乱窜,使他无法站立起来。
少年米尔克的祈求04 发芽
那一夜后,米尔克再也不敢那样触碰自己的胸口,虽然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爽快,可是他隐约知道这样不对。
明明是男人,怎幺可以像女人一样出奶?他难道得了什幺病?可是平坦的胸部看起来并没有什幺异常,连酸痛也随着那夜射出的奶水,消失不见了。
如常过了几天,怪事却又发生了。
他家地里的幼苗,增加了。虽然只是零散的两株,却生长得比先前几株都要高。部落里的人都啧啧称奇,大有一切都好起来的预感。他们在米尔克家的田边叩拜了大地,回到自己加更加勤劳地松土浇水,期盼同样的生机也会降临。
在大家带着笑容忙碌的时候,只有躲在门边的米尔克偷偷慌了神。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两株新生幼苗的位置……就是他射出奶水的地方!
他两手不禁挡在胸前,看着恍若怪兽的幼苗们。
这……只是巧合吧?可是这些天整片田地的浇水施肥都是他来做的,每一处都是同样细心,为什幺偏偏就是那里长出了幼苗呢?
在他惶惶不安的几天中,胸口的酸痛却又卷土重来,一日重过一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原本平坦的胸口里面挤压着东西,甚至让不怎幺明显的浅色乳晕都凸出了。
与酸胀一起恢复的,还有对那晚上奇妙的渴望。
他的身体在想念发泄出去的那刻。
年轻的少年在深夜梦中摸索着,一手在胸部揉搓,一手探到胯下安抚起早起挺立的肉茎。金色的长发散在床上,和洁白松散的衣袍混在一起,绯色的唇轻轻呻吟着。
他模模糊糊地想要将酸胀的yù_wàng释放,却怎幺都不得法。柔嫩的yīn_jīng在掌中颤抖,rǔ_tóu也被搓弄起来,胸口内部有什幺堵住了。
另一边rǔ_tóu寂寞地靠在床铺上蹭着,不算光滑的表面擦过肿胀的rǔ_jiān,终于令他腰腹紧了紧,射出了j,in,g液。
高潮的短暂失神令他大口吸着气,缓缓张开迷蒙的双眼。翠色的眼睛一片春色,他rǔ_tóu周围有少量的白液。
米尔克知道,他又偷偷地挤出不该流出的东西了。
他用手指擦去那些微奶水,伸出舌头将它们一一舔去。窗外新月如钩,夜色昏沉,令他的自慰行为更加大胆了起来。
自从那天后,他每次shǒu_yín都会觉得有些不满足,哪怕是弄出少量奶液,胸口的酸胀也没有得到完全的消除。那天晚上的爽快,再也没有来临过,替代它的是胸脯下有些僵硬的触感。
是要像那天那般,将肉块里酝酿的东西,通过细小敏感的乳孔,一口气射出才能好吗?
他两手完全贴上胸口,除了触感有些硬,并没有像女人那样隆起的rǔ_fáng。双手像是有了意识,自动揉了起来,他袒露着上身,跌跌撞撞地往田边跑去。
他一路都在说服着自己,他并不是为了想要揉搓自己的胸部!只是为了试验,上次幼苗的成功是不是跟他奇怪的出奶有关。并不是为了想再次体验乳汁从胸脯里分泌,被挤出乳孔的快感!
他跑到田边,膝盖几乎都因为期待那久违的快感而脱力。他迫不及待地跪在什幺都没有长的土地上,大力地揉捏着贫瘠的胸部。
“啊……”
洁白的身体在昏暗的夜色下颤动,他将酸痛的每一处都往rǔ_jiān挤压,期待痛楚都变成快感。
平日里淡红的rǔ_jiān,现在红得像晶莹的果实,涨大了不少,乳晕也从浅色转成深粉色。
原本平坦的胸部,在米尔克狠力挤压下,形成了轻微的隆起,像是营养不良的小女孩。
巨大的酸胀令金发少年弯下背脊,他跪在地上,上身越来越没力,头都已经顶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