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余喜被呛得咳嗽几声,赶紧去扶人,虽然是犯人,也有人权的好吧,更何况刚刚一番交流,他也只是个远离故土被人利用的无辜者而已。
看着余喜努力了几把,都没能让那昆仑奴的脑袋离开地面,更别说身体,剑神嘴角抽了抽,认命地走到对面,再一抬袖,地面上那一大滩又整个拔地而起,稳稳地站好。
余喜正在发力,忽然手里一空,随着惯性向后倒,然后就撞到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人冷,剑冷,但心仍然是炙热的。
“狐狸精!”摸了摸自己被他的剑磕到的后脑勺,余喜眯着眼睛骂了一句。
西门吹雪眼神微变,雪白袖子里的手开始缓缓地动,朝着某人的后方动。
余喜及时地察觉到他意图,捧着屁股跳出几步外:“留着你的手跟你的老相好比剑吧,别碰小爷我!”对啊对啊,比剑,看你们俩谁更剑!
“吃醋?”西门吹雪后知后觉,收回手,嘴角似笑非笑。
余喜正要慷慨激昂地反驳回去,西门吹雪的目光忽然越过他往后看,他也觉得周围的风好像突然小了点,就像是被挡住了一样,扭头一看,墙头上不知何时站了一整排的黑衣人,齐刷刷地煞是好看。
第90章 家
看着一墙头明显不是绣花枕头的杀手,余喜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死鸭子和楼楼好像都走了呀,不知道师父没醒的话,师娘会不会有功夫来这儿打一架。
至于身后的狐狸精,人家忙着准备跟老相好的比试,靠不住。
他还放在屁股上的手迅速地掐算了一下,然后继续咽口水——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