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啊呀!”一声,如杨柳一般的小/腰儿一晃,就倒在了吴纠怀里,满脸羞红的说:“二哥/哥,不好意思,人家腿有点麻了。”
吴纠“温香/软玉”在怀,但是竟然分外紧张,赶紧把文姜扶起来,说:“不妨事……”
文姜笑眯眯的坐下来,捂着嘴咯咯一笑,也不知在笑什么,反正觉得挺欢心的。
很快就开席了,先是齐侯致辞,齐侯说的都是场面话儿,齐侯说话的时候,吴纠就感觉被人轻轻的挠了一下。
吴纠全身一抖,脸色都变了,因着吴纠当真是很怕痒的人,哪知道原来这具身/子也如此怕痒,当场险些笑出来。
吴纠脸色憋的通红,低头一看,原来是文姜,文姜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搭了过来,仗着有案子遮掩,旁人都看不到,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吴纠的。
吴纠这叫一个尴尬,连忙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稍微与文姜离远一些,拉开点距离,让文姜没办法把手搭到自己这边儿来。
吴纠坐好之后,文姜的手果然不够长了,如果强行搭过来,别人肯定都会看到,就太刻意了。
吴纠松了口气,哪知道文姜稍微又靠过来了一些,也调整了一下坐/姿,肩膀斜着往吴纠身上靠了靠,低头掩着嘴,低声说:“二哥/哥真是好逗,怎么像变了个人儿似的?莫不是新花样儿?”
吴纠心里一抖,他可没忘了上次的密姬,不知道女性的直觉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的确是变了个人,可是目前为止,谁都不知道。
吴纠咳嗽了一声,低声说:“文姜妹妹说笑了。”
齐侯正在“致辞”,他坐在上首,自然能统观全局,吴纠和文姜那些小动作齐侯看的一清二楚。
同时看的一清二楚的还有公子元,公子元刚才还看见文姜和自己抛媚眼儿,心想着这个姑姑也当真是浪的没边儿,他虽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也曾听说过文姜和诸儿的事情,如今一见,恐怕是真的。
公子元还在沾沾自喜,虽然文姜浪了些,但是胜在容貌真是犹如仙女一般,而且成熟妩媚,公子元虽然身边不乏女人,也和寺人顽过,但都是年轻的人,没有文姜这般有滋味儿。
公子元还在欢喜文姜看上了自己,结果就发现文姜不理自己了,开始跟身边的吴纠“打情骂俏”,两个人还搞起了小动作。
公子元心里那个气,气的差点把酒杯给碰掉了,眯了眯眼睛,心想着什么好事儿都让那个公子纠给占尽了,他是公子,我也是公子,他是老/二我也是老/二,怎么就如此不公平?
公子元越想越气,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就低下头来没再抬起来。
很快齐侯的致辞完毕,大家可以起身敬酒了,那时候的宴席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非常严肃,也不是一直坐在座位上,可以随意起身敬酒,如果齐侯买你的面子,还能敬酒给齐侯。
歌女舞/女还有女酒鱼贯而入,进来献舞献酒,一开席之后,吴纠就忍不住了,快速想要起身,若是让他对付齐侯还好,摆出一张恭敬脸,怎么也挑不出错来,但是他真的不擅长和女性/交往,吴纠本就没有那根筋,感情方面并不精明,他怕时间久了文姜再看出什么来。
吴纠想着,立刻要起身,文姜动作也快,“啪”一声,一把抓/住了吴纠的手腕,笑着说:“二哥/哥去哪儿?妹妹许久未见二哥/哥,喝两杯嘛。”
她说着,妩媚一笑,说:“妹妹知了,二哥/哥想和妹妹单独喝酒?真是性急,当真讨厌,一会儿的么!”
文姜说着,又轻飘飘的在吴纠的胸口捶了一下,虽然不重,但是“掷地有声”,吴纠感觉自己胸口都要被捶裂了,只是想“逃命”,如何就被当做是“性急”了?当真冤枉!
吴纠脸色都变青了,这样一来也不能逃跑,若是真逃跑了,文姜会错意跟过来,孤男寡女的实在说不清楚。
虽然吴纠也知道,自己这个身/体恐怕不是先公的亲儿子,虽然他和文姜也不是亲兄妹,可是齐侯只是用这一点威胁牵制吴纠,并没有公之于众,所以还是百口莫辩的。
吴纠不敢起身,文姜举起酒杯,笑着说:“二哥/哥,我敬你!”
吴纠干笑了一声,尽量让面色看起来很平静淡然,说:“文姜妹妹许久未归,是纠敬你才是。”
文姜“咯咯”一笑,说:“二哥/哥如何这么见外了,你敬我我敬你的,无妨,都喝!”
文姜喝酒颇为豪爽,这可难为了吴纠,吴纠知道自己这体质容易喝醉,再加上他身/体还没有大好,喝醉之后肯定有苦头吃,不敢怎么喝酒,但是如今不喝不行。
文姜豪爽的连干三杯,吴纠也只好连饮三杯,只想着幸亏是这个时代,酒的度数还不是很高。
文姜见他痛快喝了,笑着说:“好哥/哥,你真好。”
文姜说话软/绵绵的,弄了吴纠一身鸡皮疙瘩,只能干笑的打岔说:“文姜妹妹也是好酒量。”
文姜又“咯咯”一笑,说:“假正经儿!哼。”
她说着,随后还妩媚一哼,哼的吴纠的骨头都要酥/软/了,真是吃不消,文姜见他不看自己,笑着说:“好哥/哥,这些年哥/哥身边儿是不是又有不少美/人儿了?妹妹这人老珠黄的,都入不得你的眼了。”
吴纠咳嗽了一声,继续打岔说:“文姜妹妹怕是喝醉了罢?”
文姜捂嘴一笑,说:“真是,几年不见,你倒是学会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