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冬柯把人紧紧抱在怀里,闻到刚洗过澡的人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被情欲一激,通体散发著勾魂摄魄的架势。
徐景维叫他牢牢按住,脸埋在他肩窝中,嗅著他身上气味,依稀想起了幼年时光。那时候他也是这样趴在还小的卜冬柯身上,凑到他怀里细细地闻他锦衣上安全按的味道,他读书的时候扯他的脸蛋,洗澡的时候跳到他身上叫他抱著,弄他一身水迹,吃饭的时候揽住他脖颈口水流进他衣襟里,气的他娘任秋良拧红他的耳朵。
这麽想著,温暖的时光在脑海中一一闪过,那些被宠坏的记忆包围了他周身。
卜冬柯见他挣脱了束缚双手的腰带,身形一怔,脸上划过一丝狼狈。
然後被徐景维一双滑嫩手臂搂住脖颈,勾的死死的唤他,“冬柯……冬柯……”
年纪尚小的人凑过来舔吻他的唇,这一下激发了卜冬柯压抑已久的施虐欲。嘴上说著“少爷别怕,会叫你舒服的”,手下越来越重,三根指头进了徐二少爷的後洞,变换姿势给他撑得开开的,听著身下那人难耐的叫唤。那洞渐渐被撑大,药膏滑进去又被肉壁挤出来,干涩的肠壁变得松软滑湿,舌叶般吸吮著手指,自行收缩,水声扑哧扑哧响,好一个yín_dàng洞穴。
洁白的胸肉让他啃得红紫一片,胸前两粒,腹间毛发,胯下那根直挺,美景连篇。卜冬柯忍不住了,叫徐景维勾好自己臂膀,“你看……你跟那些个莺莺燕燕们在一起,哪有我伺候得舒服……”
拉他咬住自己肩膀,一手安抚似的顺著他的头发,“她们,能叫你这般舒爽吗,能这样chā_nǐ吗──”
一个用力硬物插入徐景维的小洞,额上青筋浮现,手还贪婪的摸著自己根部和他家少爷相连的地方。
“嗯……嗯!……嗯!”
徐景维被他尽根而入,咬著他肩肉闷叫。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的,臀上嫩肉抖动,加上药物催情,甬道里极痒极痒,只盼著卜冬柯的男根插的再往里些,好好的将他洞穴chōu_chā一番。
胸前红肿芯蕊无人顾及,昏昏然自己伸一只手揉捏,不一会肿大起来,通红著翘在平坦的胸部上。
“冬柯……要痒死我了……”
徐景维揽著卜冬柯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肩窝里说,恍惚间眼泪快要落下来,婆娑著央求。
“操我……冬柯……操我……”
顿时将他男人的犹豫炸到天外去。
这样抱著他,什麽江湖恩怨,武林争霸,都不值一提。
“少爷乖,再等等……嗯……”卜冬柯顾及他是初次,命根子杵在他洞穴里不敢乱动,憋得难受,听他说这话,又是心痒又是醋意满满,觉得他浪,不知上了多少人的床,想狠狠肏他一顿解气,又怕自己舒服却伤了他。
到头来还是心疼。
自己养大的娃娃。徐老爷面瘫,教训儿子总板著张脸。徐夫人江湖出身,脾气火爆,不拘小节。极不喜欢带孩子一类的琐事。偏徐二少爷不比他大哥懂事,也不如他三妹妹乖巧。是个喜欢撒娇耍赖的家夥。
性子还硬,犯了错死不承认,父母闻起来便跟只死鸭子一样梗著脖子不服软。
其实本性是良善单纯的,他看著拼命在他怀中扭动的徐二少爷,已及弱冠的少爷,和当年的幼童一样会腻著他软软的叫唤,什麽好受难受,不管颜面一论直说。是把他当成亲人了才会这般。
别人谈论徐二少爷的所谓顽劣,都说笑是大户人家惯出来的富贵病。说卜公子天天跟在他後面,真是屈就了。
卜冬柯不懂声色,一如往常放纵他,心里偷偷的把他当个宝。
他是委屈爹娘从小管的严,故意生些事端出来闹闹罢了。
现在还小,再过两年想必就懂事了。
卜冬柯小心地亲吻他额头。
从小到大,徐景维没少逼他爹动家法。
其实徐老爷虽然严厉,心肠却很好。要不二十年前也不会帮助鬼见愁,更不会收留卜冬柯,还待他如亲子一般。徐夫人大家出身,任家只有她一个女儿,从小男孩子一样摸爬滚打,帮助徐老爷把镖局做大,更加不易。
若是他们知道自己这样对待他们儿子,卜冬柯不敢往下想,多年心魔早缠的他忘了理智二字如何写。
不管了。
温柔地舔舐徐景维粉色耳垂,听著他全数化作娇喘的呻吟,心像泡在蜜里,很坏地凑到他耳边勾引他,“景维,舒服吗……”
“舒服、舒服的……”
吞一口唾沫,喉间滚动,徐景维趴在卜冬柯身上,两人拥在一起,靠坐床头。卜冬柯握著他腰肢,帮他借著体重下坠,那白嫩嫩的两片臀肉上还有被掌掴过鲜红的印记,一只大手还留恋在上面时重时轻的蹂躏。
卜冬柯手指勾起徐景维沾一道银线的下巴,细细观摩他表情。每每拧他臀肉一下,这少爷便露出一副极享受的表情。又拧著眉头,斯文的双眼紧紧闭著,清秀的容貌配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十分yín_dàng。
药膏融化在徐景维青涩的谷道内,渐渐地,卜冬柯感觉有水润出。低头看去,一根深色粗涨的硬挺将褶皱撑平,来回进出时翻出甬道鲜红的肠肉。有血丝和肠液混合化了的药膏一同流出,主人还在不停的收缩著,身後小口含著他痉挛。歪头看看小少爷,那人悄悄把脸藏了个干净,教他一点也看不见。不由失笑,徐景维在自己这里,终於知道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