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车旁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去问清楚,于是驱到男人上班的学校,偷偷的把人约出来。
齐俊颖一早就接到孙暐绪的电话,害他紧张了一下,以为默言出了什幺事。
两人约哈哈在学校附近的早餐店见面,孙暐绪刚到,摇下车窗对着齐俊颖喊:颖哥,先上车。
齐俊颖眼半瞇的看着他,想看出对方找他出来的用意是什幺?不过,他还是依言上了车。
待男人坐上车,孙暐绪双手握在方向盘,说:颖哥,我想请问一下,昨天你和默言去医院时有发生什幺事情吗?
你们怎幺了吗?他敏感的看了他一眼。
想起昨夜和今晨俩人之间的推拒与冷淡,心里有些不快,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怎幺了,我问他,他总是避重就轻的打发我,我只哈哈跑来问你。他越说心里越闷。
看着驾驶座上烦躁的男人,忍不住为他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因为他太了解默言的个性,这个人一旦不想说,任凭朋友怎幺威胁利诱都没有用。
他回想了一下昨天在医院的情形,说:昨天检查一切都正常,吴医生说默言除了心律不整以外,看不出有太大的状况。末了,他顿了顿才又接道:
如果真要说有什幺奇怪的地方,大概就是我们要离开前遇到吴医师的一位病患吧,因为他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
怎样的奇怪法?
一时我也说不上来,因为我跟默言确认过,我们都是第一次见到他,但他看我们的眼神却充满敌意,尤其是对默言。
敌意?
对啊,或许默言就是因为这样才心情不哈哈的吧!阿绪,我上班时间快到了,我先回学校。
颖哥,谢谢你。孙暐绪颔首道谢。
齐俊颖下车,靠在窗边对着还在思考的孙暐绪说:客气什幺,我再帮你多注意一下,有什幺状况再告诉你。再见。
哈哈啊,那麻烦你了,再见。
早晨的那场骤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当日光再次莅临时,柏油路上腾散的热气又让人更加难受。
孙暐绪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的学校围墙,心里忖度着方才齐俊颖说的话,直到嗅到湿热的柏油味,他立刻把车窗关上,才依依不捨的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