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报警呢。”陈进大吼。
店员的脸又变成了总编,说道:“小陈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嘛,啊。不要这么暴力。”
“老编?”陈进惊愕地松手
总编大人慢慢说道:“这个,裁员问题谁遇到也不愿意,你看,你这么激动我也不好说话了。”
“裁员,我吗?”
“是啊,今天刚下来的通知。小同志吗,年纪还轻,以后的路还是很光明的。”
“就算是解雇,也不应该是我吧,我自认工作还是很认真,很兢兢业业,为什么解雇我,总要有个理由吧。”
“因为,……”总编的嘴突然向前伸伸伸,变成鸡喙,眼睛豆粒大小,红色的鸡冠竖在头顶,总编变成了一只大公鸡,张嘴继续说道:“呴~~呴~~~喽~~~~~~~~~~”九曲十八弯的叫声把陈进一下子吓醒了,原来是个梦,又觉得有点恼,即使是要醒,也要让自己知道梦里总编为什么要在解雇自己吧。
正胡思乱想,外面有低低的说话的声音,一个声音说道:“唉,后生还没有醒,周大夫说没有受伤,看来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也是个可怜的。”听声音,好像是自己遇到的那个中年人。
另一个年轻洪亮的声音说道:“里正,咱们村子可养不了闲人,而且现在的世道,人的心都坏了,谁知道这个人是干什么的,看他那么宝贝手里的怪东西,说不定是个偷儿。”
先前的声音说道:“洪清,不能这么说。这个后生虽然是身穿布衣,但是手上一个老茧也没有,一看就不是受过苦做过重活的,手里的东西落水也没有丢掉,看来是极为重要之物,以后断不能再探听。”
洪清很不赞同的语气说道:“里正,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我是不相信这小子,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咱们村子可不好找,后面是大山,前面的河道水流急促不能停船,他一下子出现,谁知道他是什么人。”
里正说道:“洪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们没有发现他包藏祸心,那就不能见死不救。”
洪清放弃的口气说道:“好吧,既然里正这么说,那洪清也没有可反对的,只是若发现此人形迹可疑,需……”
里正截断他的话,说:“身为里正,村民的安危也当记挂心头。”
说着话,听见仿佛是大门吱呀一声,然后是脚步声渐远,又听见里正叹了一口气,看来是哪个洪清走了。
陈进躺着,脑子里回想听见的话,第一,自己应该还活着;第二,这里很有可能是古代,听里正说话文绉绉的;第三,这里的人对自己有戒备,原因就是自己身份未明;第四,这里的人不认识自己手里的葡萄,看来这里不种植;第五,里正是个好人,当然,有证据显示还是个滥好人,不知道别人是好是坏的时候通通当人是好人,不过这对陈进来说可是个好消息。陈进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先活下去,然后慢慢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看能不能回去。
想到自己失踪,不知要害的叔叔婶婶多伤心,好在还有堂弟在身边安慰。
思来想去,陈进决定用最常被用但是看起来效果也最好的办法,装失忆。这也是陈进没有办法的办法,这里的情况一概不了解,如果编瞎话张嘴就能被识破,以现在别人对他的态度,肯定要被当成心怀歹意的人。
4、最悲催失忆 ...
刚做好决定,就听见房门一响,里正走近陈进,轻轻叫道:“后生,后生,醒来了,起来用过早饭再休息。”
陈进也不好再继续装睡,于是装作是刚醒来的样子,半睁开双眼,怔怔看着探头望过来的人,然后受到惊吓一样睁大双眼,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
那人一顿,放缓了声音说道:“后生,你莫要害怕,我姓刘,是这里的里正,这里是刘村,八成的住户都是刘姓。后生,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怎么到了这里的?”
陈进继续装作慌张的样子,说道:“我,我叫陈进,我从,从……啊~~~~~~”一声惨叫把刘里正吓了一跳,陈进抱着头躺回床上,一边翻滚一边大叫:“头痛,痛,痛。”
刘里正连忙跑出去,不一会儿领着另一个中年男人跑进来,还背着一个箱子。里正看见陈进还在抱着头喊痛,急忙说道:“后生,这是周大夫,你且忍忍,让周先生为你诊治。”
周大夫抓过陈进的左手,号了一会脉,又问了问刘里正陈进的症状,指着陈进的额头对里正说:“看来这个后生是头部被重击,失去记忆了。”这时陈进放在头上的另一只手才感觉到自己头上包着一圈布。
里正点点头说道:“大概。只是,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周大夫说道:“单指身体,明日便能无恙,若是说何时恢复记忆,嘿嘿,我也不能肯定。”说完,看了看陈进,嘿嘿一乐,陈进觉得这个家伙不是好糊弄的,只好装聋作哑不作声。
里正听周大夫这么说,忙说道:“如此甚好。我去把早饭取来。”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一老一小看着老人走出去,又小心翼翼把门关上,同时回过头来望向对方。
周大夫目光炯炯。说道:“年轻人,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到这里所为何事。”
陈进垂下眼皮,说道:“大夫说笑了,我并不记得。”
周大夫又乐了:“年轻人,我是个大夫,刚才给你把脉时,脉搏紊乱急躁,体温略有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