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哲的腿修长笔直,枕起来十分惬意,程健康不急不慢的道:“我正在深入了解三叔的内心世界,十分的有深度好不好。”
靠在床头的叔,恨不得把他踢床底下,深知自己的怒气在这死孩子面前有如纸老虎的怒啸般震不住他,唐哲就这么一言不发,冷眼睐着他,程健康最怕这招了,忙讨好道:“叔,我想到了一个非常有深度的问题!”
“说。”唐哲继续冷笑,死小子再敢信口开河,直接灭了他。
程健康一本正经的坐起来再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是这样的,叔,其实长久以来一直有一个疑问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你说吧,三叔他举着帝国主义的大旗挖社会主义的墙角,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明目张胆,他是否会觉得很有压力呢?”
这个问题问的还不错,唐哲目露赞色,冷脸缓和下来,正色道:“不会。”
程健康歪头:“为什么ni?”
唐哲言简意骇:“因为他交的是社会主义的税。”
“哦~~哦~~哦~~”一语道破多年的疑问,程健康托着长音激动万分,球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对唐轩的佩服之情溢于言表:“三叔好厉害!好棒!!”
见他一脸满足的样子,唐轩被他感染到,心情大好拍他狗头道:“差不多了,滚回去睡觉。”
“叔,我还有一个更有深度的问题想问你!”滚到叔跟前,翻身而起,像小狗似的跨坐唐哲双腿上,单手支着上身微向前倾,小狗头仰起,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闪耀着水灵灵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唐哲有刹那失神,以至于没说出拒绝的话:“最后一个,问吧
。”
“嗯!”程健康点头,狗脸现出一抹羞红,但却极其认真的直视对面的男人,鼓起勇气问道:“叔啊,你说三叔十七岁的时候还是处男吗?”
唐哲:“…………”
单手搭上男人的胸口将上身的重量全部交给身下的男人,一点点靠近,近到可以呼吸到彼此吐纳出的氧气,似要迫不急待索求答案般,瞪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十七岁的处男很丢脸吗?”
唐哲:“…………”
“还有……。”漂亮陀红的面孔在唐哲的瞳孔中慢慢放大,似要贴在一起:“叔啊……”喃喃的低语夹带着青涩甜腻呓语般飘进唐哲的耳中:“男人要怎么被处理啊。”
唐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