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过禁忌门扉的罪恶感,加速了男人鼓噪的yù_wàng。
无数次地,在梦中强行剥开他的衣物,幻想着能对他肆欲而为,但是即使在梦中也不曾清楚浮现的、他的这一部分,终于被真实所补足。
扑通、扑通地,男人体内的兽在理性的栅栏里,历经一次次的冲撞,脆弱的道德感再也关不住,脱柙而出。
──你是我的了。
就算顶着「乘虚而入的卑鄙小人」的骂名,就算得与爹亲决裂作对,被斥为「非人的畜生」、「连父亲的人也觊觎的好色混帐」,男人也不愿回头再做那个心痛旁观的第三者了。
——无论你的过去有多少其它人的痕迹,现在开始,这身子上面,只会留下我的足印。
男人灼热的视线所到之处,大手随即而至。
黑丛里珍珠色的白玉茎、垂于其下的浑圆双珠,以及熟睡的花蕾,男人打算全部占为己有。
就算他的心另有所属,自己仅能囚禁着他的身体……那也总胜过一无所有。
因为,男人早已爱他入骨而痴狂。
「冬生……」
——接受我吧!
这是,男人从人堕落为非人的一刻。
「他如狼似虎」之卷
一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因为意识已经朦朦胧胧,所以当时最后所持的那个念头是什么,邬冬生自己已不复记忆。
谁来救救我?
——也许。
我不想死。
——有可能。
但是冬生没料到自己恢复意识之后,会继而希望自己从未清醒。
近似疲惫感的,沉重。
冬生的意识与身体像是被切割开来。一个飘浮在半空,一个直往下坠;一边踩不到地,一边不知何处为底。
手脚不听从使唤的,无力。
像是取走稻草的空虚骨架,被钉在漫无边际的田野中,随风摆荡……直到刹那间,一股靡靡燥热覆盖住他。
难以言喻,宛如热蚁上身,无孔不入,蚀骨的疼,从耻部晕了开来。
「唔……呜……」
想要诉说出不快感、厌恶感,转动着舌根,发现自己失去了平常随心所欲的灵活,只剩笨拙的喑喑呻吟。
「……张开你的眼睛,冬生。」
黑暗中,耳熟的声音,从脑袋后方传来。
不知名的生物湿漉漉地爬入了耳窝,它前进——舔入,它后撤——舞圆绕圈。唤起了全身疙瘩的潮热,哆嗦打不停,腰间兴起诡异的硬直感。
好想要抵着什么,狠狠摩挲……
——才这么想,彷佛听得见他的心声,那里就被包进舒服的、干燥的、温热光滑的皮质物体里,上上下下地套弄。
「嗯……嗯嗯……」
口唇自然而下地逸出轻叹,仰头在柔软的靠枕上左右摩擦,而搔中痒处的畅快,让冬生无意识地蜷起了脚趾。
但,盘旋在冬生脑中的声音主人,还不满足于此。
「……舒服吗?……流了好多yín_shuǐ……没想到你这么yín_dàng……照这样看,只有前面,你一定觉得不够看?」
调戏取笑的言词底下,潜藏着某样情感,刺痛了冬生的眼,水气在合起的眼盖里面流动。
「来,把你最骚的小口打开来……让我瞧瞧……」
硬硬的东西,不知客气为何物地揉弄着他掩在双臀中央的秘口,冬生无力的四肢像遭到鞭打似的,抽搐地一震。
不、不要……住手……不要摸那种地方!
冬生囚在脑海中的自我意识,开始大力抗拒,拍打着通往外界的牢笼,还未与他取得联系的手脚,在本能中倏紧、颤抖——也终究得再松放。
在这一紧一缩间,硬硬长物吃进了秘口边缘。
受到压迫,不情愿的菊门揭开了指头大的隙缝,鲜明地送出苦闷微痛。另一边,冬生腿间被套弄出来的热胀感,跟着稍微委靡。
但,那只是一时。
因为很快地,当那根细长的、前端生着短短光滑硬甲的柱状物,在秘口里面的软肉拓径、轻弹着某一处核心之际——
「……哈啊!」
冬生的十指在空气中一抓。
恍惚的意识突然地降临,感觉就像是出窍的魂忽然归了位。
下肢哆嗦的快感,源源不绝地刺激着冬生的感官,终于将他的意识由虚无拉回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