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帆满脸尴尬地动用万能右手自给自足的时候,月华却是直接脱了衣衫钻进了被筒,徐品帆打眼看到月华的裸|体当即就闭上了眼,心里更是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月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抬头看着屋顶,静心听了听隔壁好似也没了动静,这才稍稍放下心,他早就看出来一哥擦枪走了火,可还是万万别过火了才好。
徐品帆自|亵的时候脑子里一团乱,想的却都是月华,这个今夜才刚刚见面的男人,似是带了钩子一样就这样毫无道理地勾在了徐品帆心里,咬牙一声闷哼,徐品帆终于泄了出来,尽量小声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徐品帆都没胆量转过身去,侧身朝着门躺着,月华却是颇为知趣地只字未言,只是递了一块帕子过来,徐品帆哑着声音说了声“谢谢”,便自顾擦拭起手上身上的白浊,这之后便是一室静谧,徐品帆吞了吞口水,总觉得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时混乱也不知到底该说啥,心思逐渐烦躁,隔壁却突然响起了轰然的踹门声。
徐品帆一惊起身就要过去,还没开门自己这间屋子也窜进来了俩人儿,月华掐着点儿尖叫了一声,捂着被子缩到一边,徐品帆抿着嘴,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手握砍刀的两个,脑袋瞬间冷静下来,一琢磨就明白过来,这是安清帮的人……
难怪傅明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来这容易让人得手的琼玉楼,为的就是让安清帮端出第二杯茶来,道儿上规矩,所谓“三味茶”,第一杯是警告,安清帮已经烧了敬学的屋子,第二杯是下战帖,想必隔壁屋子里贝勒爷已经收了安清帮的大礼,战帖所约定的便是那第三杯了,看来明天的婚事定然不会一帆风顺……
徐先生忧心忡忡的当口,段敬学被那一声毫无预知的踹门声惊得愣是磕着了牙,其实他磕着牙了算不得大事儿,可关键在于他手里还抓着傅明的二大爷呢!
傅明在欲海波涛中浮浮沉沉的,极为嫌弃段敬学毫无章法技巧的手上功夫,可又要顾及安清帮的突袭,愣是咬着牙抑制住想要将段敬学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的yù_wàng,此番好不容易即将到达高|潮,被段敬学不知轻重地狠狠捏住,愣是给憋了回去,险些都萎了,脸色自然铁青,粗粗喘着气儿,段敬学吃了一惊之后也察觉到自己小小的不当心,扯着一张明亮的笑脸看着傅明的二大爷,说道,“乖,莫怕,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傅明一时哭笑不得,将段敬学贴身又搂紧了些,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他二人身子,这才淡淡说道,“安清帮来人到底是贵客,可你们也看到我眼下着实不方便,不若就长话短说吧。”
那三人显然没料到傅明会如此气定神闲,不由面面相觑,眼神交流了一番其中一人便自怀里掏出一张烫金的玄色帖子,谨慎地踩着步子小心翼翼地将战帖放到了桌上,随即急忙又退回了门口。
段敬学边套|弄着傅明的二大爷边走神,请原谅一个热血少年对帮派莫名的憧憬,傅明不满地皱起眉头,就着段敬学的手狠狠挺动着腰,对上段敬学埋怨的眼神,傅明不由扯着嘴角笑道,“再敢不专心,我就j□j。”
那三人站在门口一时之间尴尬地进退维谷,这,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虽然老大有提醒过说是此人心狠手辣,万不可开罪,可这也太不把他们安清帮放在眼里了!有一人愤怒地瞪着眼就要上前,却被另外一个及时拦住,就见他恭敬说道,“贝勒爷,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说完拉起那个还气鼓鼓的小子就退了出去,然而不过是眨眼之间,一声尖锐的枪响惊得方才还有些混乱的琼玉楼霎时间安静了下来,片刻前还义愤填膺的毛头小子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心口开出的血色之花,瞬间便瘫软在了冰凉的地上。
剩下的两人均是大惊失色,而徐品帆在听到枪响时,不错神地就将他屋子里的两人踢了出来,傅明随意地将枪摆到床头,动都未动轻飘飘地说道,“回去告诉严肃,这里是北京城可不是天津,让他掂量清楚了,敢动我的人,只有死。”
那四人拖着地上的死人屁滚尿流地就跑了,徐品帆不由直皱眉,严肃的手下当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心思重没多想就进了傅明的屋子,一眼看到床上的情景不由目瞪口呆,几度张嘴都说不出一个字来,月华却是视而不见,心理素质比徐品帆高了不知几个档次,一把将呆掉的某人推进屋子,对站在外头满脸惶恐的老鸨说道,“不碍事,贝勒爷在呢!”
京城权贵开罪不起,何况这位还是深得宫里头那位的喜爱,容妈妈倒也没说什么,吩咐下去将门前的血迹清洗干净,又拉着月华说道,“可得哄好了,今儿个贝勒爷煞气重,可别恼了他回头拆了我这小庙儿!”
月华点点头进屋反手关上门,就见纯情处男徐品帆又是满脸通红,不觉好笑,信步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战帖,细细看过才对傅明说道,“他们要抢亲。”
段敬学在发抖,这是傅明目前最关心的问题,所以月华一说要抢亲,傅明只是敷衍地回了一声,“让阿九去布置,若是明天让敬学受到一丝伤害,我拿他是问。”
月华不由皱眉,刚要说什么,就听傅明冷冷地说道,“出去。”
月华咬着牙,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暗光,到底是拖着一直傻愣的徐品帆出了屋子。
傅明有些后悔,也许不该在段敬学面前开枪,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