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当我是女人来操?”
傅明用力一顶,不客气地回道,“我疯了啊,我要操女人还用找你?!”
是啊,傅贝勒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不光琼玉楼、胭脂楼,就是这八大胡同哪个老鸨不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他去,那他又何必委屈着操他?图个新鲜还没玩儿腻?既然没玩儿腻,又干嘛非要说出这样的话来伤人?他把他踩到了怎样一个龌龊不堪的位置!
心思还没悲愤够呢,挺立的玉柱却是被傅明一把攥紧,惊得段敬学浑身一颤,傅明身下动作没停,只要想到段敬学曾在一个女人体内抽|插就恨不得阉了他,控制不住地扯着嘴冷笑道,“被我插得都能这么兴奋,天生一副欠操的贱样儿,你自己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我都想象不出来你干女人是个什么样子?得了空,可得好好将这一手神技给我展示展示。”
段敬学拼命咬着牙没让眼泪流出来,一脸哀伤地看着傅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傅明,你就是王八蛋。”
傅明一愣之下顿了顿,随即暴怒地横冲直撞,弄得段敬学小脸一片惨白,浑身冒着冷汗,冲撞了几次突然抬手卸了段敬学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肉刃塞进了他的嘴里。
射|精带来的冲击不同凡响,那玩意儿插在嗓子眼儿里,段敬学都能吐出来,更何况那股子带着浓重膻味儿的精|液直往喉咙里灌,段敬学一时呛到,咳得天昏地暗,两眼昏花,下巴脱力嘴巴根本合不上,那些精|液连带着段敬学嘴里的唾液一股脑地顺着他的嘴角淌出来,色|情淫|乱。
傅明长舒了一口气,冷冷说道,“我说你也够贱的,平常我是没照顾周全不成?竟然真跑去喝女人的奶|子!那成啊,今儿我就让你一次喝个够!”说着提出肉刃对着段敬学已经出血的后|穴又插了进去。
关于那一夜段敬学的记忆都是模糊的,他不知道傅明折腾到了几时,是不是真打算把他j□j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到最后眼里都映不出傅明的影子,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没印象,惊醒之时床上一片狼藉,傅明不在,更没帮他收拾,他浑身到处都是淫|靡的精|液,还有数不清的乌青和刮伤,手脚的绳子解开了,紫了一圈儿,他现在也没精力管丢不丢人了,叫了丫头给他弄了些热水进来,几乎是用爬的把自己塞吧了进去,泡着泡着都险些把自己个儿泡睡着,一阵匆忙急促的敲门声将他惊醒时他那鼻子都贴着水面儿了,不由皱眉问道,“什么事儿慌里慌张的?”
外头响起的却不是丫头的声音,段敬学听得出来是胡力,就听他急忙说道,“二爷卖假药药死了人,官府正在抓人呢!三少爷,您合着贝勒爷想想办法吧!”
段敬学不由悲叹,挑得真他妈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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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收拾一番赶回段家大院儿时,他二伯已经被人提走了,老太爷急得犯了病,瘫在床上一时起不来身,李巧心坐在门前鬼哭狼嚎的,任是孙如玉和张兆晴如何劝都不顶用,段敬学看了她们一眼,皱着眉进了屋。
一家子人到现在都没了主意,大老爷一眼看到段敬学回来,赶忙问道,“傅贝勒怎得没同你一块儿来?”
段敬学脸色发白,扯着嘴角虚弱地笑了笑,三老爷一看就知道情形不对头,说着要先给段敬学请脉,段敬学躲了躲,将袖子又理了理,说道,“神机营的差事比较忙,对了,我二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三老爷就将老二之前急急忙忙说的事儿同段敬学说了一遍,原是老二在教堂认识了一个女子,他亲眼瞧见那女子用回魂丹医好了一位濒死之人,又是同老二一般信奉洋教的,老二便恨不得将那女子奉为女神,几次来往熟悉之后,那女子得知老二竟是顶有名儿的同济堂的二老爷,就拿出她那回魂丹说是赠与几世救死扶伤的同济堂是她的荣幸,老二对药理压根儿一知半解,就琢磨着这要是真让他卖出名头了,整个同济堂都得记着他的好,所以兴高采烈地就应承了下来。
卖了好几颗都没毛病,可那都是撞大运,投机取巧迟早得出事儿,得嘞,现在好了,直接把人吃死了,人家孤儿寡母的就一个儿子能指望,现在儿子死了老太太拼死拼活地要同济堂给个说法。
段敬学一听,心里头怎么也不是滋味儿,垂眸寻思了一番问道,“二伯寻常去的可是东郊那片儿的教堂?”
大老爷连连点头,说,“是,是,就是之前查封那个,为这事儿老二还在家里嘀咕了好些日子呢,说是那神父看着如何也不像那般qín_shòu之人。”
段敬学心头一沉,说道,“大伯,爹,我去大牢看看我二伯。”
三老爷直皱眉,说道,“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一阵风都能给吹跑了,去那里做什么?”
段敬学总是不愿相信事情如他猜想那般,所以就不想说出口,怕是说了就是一语成箴,段立人一看儿子的倔脾气又要冒头,也只能让胡力跟着一块儿过去了,说是牢里上下都使了银子,让他进去客气着点儿说话,应当不碍事儿的。
二老爷看到段敬学就跟看到真主似的,这个时候了还要喊着“主啊,您是来救我了么”,段敬学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总觉得囧囧有神着实不符合他现在身心俱疲、全面重创的心境,可看他二伯那样儿说实在的,愣是将他低落谷底的心情给整回来了一些。
段敬学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二伯,您那女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