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敬学轻轻一笑,说道,“爷爷不用担心,我命中大贵,自然能逢凶化吉,我再去请徐先生陪我一道儿去,您还不放心么?”
徐品帆是老大赶巧儿了在路上碰到的,看他一身伤病严重便好心救了回来,没想到,这人一痊愈,竟是个文武双全的奇才,一问发现他没家没室的,老太爷可怜他就请他做了院里的老师。
段敬学小来身子就不好,容易发冷汗,隔三岔五就得染个风寒,徐品帆便日日带着他做一番吐纳,练些基本的拳脚,敬学的身子当真是日渐好转,夜里睡得都香甜了些,况且敬学虽然寡言,可天资聪慧,徐品帆跟这孩子相处得深了便越发喜欢这个学生,所以若是敬学开口,徐品帆定然不会拒绝。
老太爷想想也是别无他法,只得点头同意,随后将人都遣散了,这之后老太太还送了些陪嫁的首饰过来,却是悉数被段敬学退了回去,无论如何也不能当掉了奶奶的陪嫁呀!活土匪他是没见过,可总得见过之后才能制定应敌之策吧,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就是凑不足那一万两,也定要将他爹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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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张兆晴送回房,段敬学刚及进了自己屋,眼前一黑腿也直打摆儿,险些没站稳一把扶住了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盏乒呤乓啷直响,外头的丫头一惊,连声问着,段敬学喘了口气儿,压着声音说道,“给我提些水来,之前发了汗,身上难受。”
被流氓傅强上都没适才在堂屋里累,段敬学觉得自己真是不容易,这穿越的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连番遭遇了身体和心灵的重大压力与打击,哎哟,这造的是哪一国的终极霹雳无敌孽呀,真特么蛋疼!不,真特么菊花疼!
面无表情地看着丫头将热水准备好,段敬学脱了衣服舒服地泡了进去,流氓傅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清理,这会儿遇着水原先有些干涸的精|液又泡了开,段敬学做贼一样地仔细盯着门外的动静,然后一边小声骂着流氓傅一边将手指抵进了自己的秘处,将体内的精|液导了出来,又把自己洗吧干净后才长长吐出一口气,随便披了件袍子就钻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