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酒,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哽着嗓子,“爸,你说,冯子虔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早就掌握了证据,还一直不愿意告诉我,让我愧疚了那么久?还让自己——背了那么久黑锅。”
喝多了容易身体发软,唐心这一点倒是未变,好不容易起身,对墓碑挥挥手“爸,我下次再来看您”,便踉踉跄跄下山,让司机送他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ps:咳咳,怪不得大家动不动就喜欢写十年后什么的,这样子好偷懒啊,我没敢多写,就半年咯,至于刑事诉讼上判刑会不会这么快,我就不考虑这么多了,毕竟份子钱可是一个人在非洲待着啊!
话说,我为啥会选非洲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