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说道:“战后就有士兵来清点人数,我也不敢从死人身下出来啊,要是让士兵发现的话,我这可是死罪啊,刚才听到你喊我的名字,才敢出声叫你。”
意然用手揉了把李泰的头发,心道;“这小伴读,到挺机灵,当时还真是担心他,没想到他这么会保护自己,虽然方法有些特别,可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他能自保,自己也少操一份心。”
意然现在真人心里把这个小伴读当成了弟弟,两人回到营账,黑脸他们一看李泰安全回来,都很高兴,问长问短的,都让李泰不着痕迹地挡回去,意然心道,这古代的孩子不得了,要是在现代,这李泰还应该在母亲的怀里撒娇,现在他却得带着三皇子逃命,而且还大人一样地给自己圆谎。
意然拿了两身衣服,们起李泰对众人说道:“我带他去洗洗。”
黑脸说道:“今天晚上有庆功宴,你们早点回来。”
意然应了声音,和李泰来到河边,两个人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进到水中,在水中泡了一会儿才把衣服脱下来,仔细地把衣服洗了一遍,又把浑身上下都搓了个遍,这才感觉好一些,李泰更是把身体都搓红了,要是意然不拉他,可能都会搓掉皮了。
两人这才得空互相看了看对方的身体,李泰的腿上的胳膊上都有紫印子,应该是装死时被马给踩的,想到这里意然忍不住笑起来,李泰糊涂地问题:“哥,你笑什么?”别说这李泰还从来没走过嘴,有时意然真怕他情急之下把那‘三皇子’三个字掊口而出!
意然边笑边说:“我是在笑,还好这马是踩到了你的腿和胳膊上,要是踩到你关健部位,你就成了千古第一人,在两军交战时不是被杀死,而是装死,而被战马踩死的!”
意然说完,李泰的脸一红,转移话题问道:“哥,你膝盖上的擦伤是怎么回事?”
这一句问到了意然的痛处,这回他不笑了,掩饰地说道:“没什么就,跑摔了!”
李泰一脸自责:“是不是找我时着急跑摔的?”
意然还真没想要这个功,可一想要是说不是的话,还得和他解释,当下也没说话,只是低头地默认了。李泰心里感动,他虽然说比意然小,可从小就在意然的身边打理一切,此时看到意然为了他不顾一切的样子,突然有了‘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但他可不敢和意然交流此刻的想法,怕被杀死,直接抛尸荒野。
把身上的晦气都洗掉,两人躺在河边,他们不知道那双猥亵的眼睛,又一次出现在了林子里,又一次看着意然白嫩的身体泄出来,这意然是皇子的身份,那真叫得上是身娇肉贵,这身皮肉从上到下,没一处不完美,此时刚洗完澡,更如温玉一般,躺在那里似乎都能发出莹光。让人移不动视线。
两人身子晾干后,把衣服穿好,也没急着回去,躺在这里睡了一觉,他们不知道,他两躺在这里睡了一觉,把树后那人给折腾成了什么样子,那人先是发泄完,把衣带整理好,看意然没急着回去,他也舍不得先走,就偷藏在树后。
可等意然他们穿好衣服后,又一次躺下而且是毫无防备地睡着了,这让些人脑海里开始天人之战,现在将士们都在忙着晚宴,这里一定不会有人来。自己现在要是出去的话,说不定会得手。
可又看到意然身边的李泰,眉头紧皱:这小子太讨厌,总是赖在意然的身边,让自己无从下手,要不先过去把他给结果了,然后在对意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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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人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奸/淫自己的兄弟本来就不对的,现在在因此杀人,就更加不该,这个一下狠心,走了回去,可回到账子里躺了半天,脑子里都是意然光裸的身影,忍不住又一次潜到河边,藏到树后,偷窥意然的睡颜。
等到意然他们醒来时,天也有些黑了,这才想起还有好吃的在等他们,两人勿勿地回了帐子,那人也才舍得离开,又留下一地的狼藉。此时,帐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当兵的,可下有了酒喝,那可是急不可耐,早早地都去了宴会。
意然和李泰不用问地方,只是跟着着少数的几个士兵,没走一会儿就来到了宴会,说是宴会,其时就是二十几人围地一起,中间点着火,上面还烤着肉,地上放着一坛坛的酒,和空碗。意然和李泰刚一走过来,就听到有人喊他们的名字,顺声音看过去,找到了黑子他们,在他们身边坐下来,黑子说道:“你们这洗的时间也太长了!”
长脸打趣说道:“这两小兄弟是真不白洗啊,你看他们干净的,你黑子就是洗个十年半载,都去不了你的本色,以后你也别去污染河水了,洗也白洗。”
黑子嘿嘿笑道:“嫌我黑就离我远点,我还嫌你脸长光呢。”
说完黑子撕块肉递给意然:“这块肉先给你们两小的吃。”
意然接过来,用手撕开一半给了身边的李泰,其他人也开始吃起来,长脸给意然和李泰他们的碗里倒了酒,对意然说道:“你小子行,在敌营时,喊那两嗓子可是起了大作用,没想到长得嫩葱似的一个人,真遇到事了头脑还真是好使,今天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生死的弟兄了!”
黑子一听也端起碗:“加我一个。”
他们一个帐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把碗拿起来:“长脸,黑子,你们可不能把我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