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靳洋朝粉丝飞吻,“我们大家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哦。”
不是那种“我爱死你们了”的谎言,他是说真的,以后,一定还有更多的人,会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看到他,然后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
光头半拉半抱着在舞台上就已经喝醉的lily回了两人的“爱的小窝”。
安野和靳洋蹲在马路牙子上抽了完一根烟,安野瞄了瞄手表,刚好12点整,他笑着对靳洋说,“生日快乐啊。说,想玩什么?哥哥带你去玩!”
靳洋把手上的烟一丢,“去夜店吧,我还没去过中国的夜店呢,靠,身份证什么的真他妈的烦。”他只去过像“醉”那样的高级会所,看着一帮老男人抱着软妹子谈生意,真正属于年轻人的夜店他却进不去。对比起这一点,他倒是更加怀念在英国的时光——有一次一个哥们把装有yáo_tóu_wán的药瓶塞进了月工门里偷偷带进了夜店,一群十四岁的小毛孩在夜店里嗑药嗑h了,把吧台当成了卫生间。
安野也说一不二,打了辆的士,两人朝纸醉金迷的闵川不夜街驶去。
夜店的风格无非都是一样——昏暗的灯光、吵杂的音乐、人们跟着节奏扭动着身躯。
可是当安野瞄到这家夜店门口的广告牌的时候,他踮起脚尖搂过靳洋的脖子,“靳洋,你小子真走运,今天刚好是这家夜店的role (角色扮演)!”
靳洋挑眉一笑,“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两人匆匆出示了一□份证,买票入场。卖票的小伙子一看两人的钮钉装和画着骷髅头的破烂t恤,仿佛遇到了同道中人一般地吹了句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