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娘反弹性地嗯了一声,已经心不在焉。
沉下一口气,大步上前,夜朗拦腰抱起将嘴唇咬出血丝的南宫凌风,万分疼惜地揩去血迹,边往内室走,边补充道:“不许偷听!”
“……”
反应过来的月娘只看到了夜朗闭上的房门,与四女大眼瞪小眼地望了一阵,才联想起夜朗的话,居然……答应了。
反应过来的四女不约而同地走到房门,却在月娘凶悍的眼光中齐刷刷地退了回来,最后不甘心地全被赶离思卿阁。
夜朗将南宫凌风抱在怀里,南宫凌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伸手撕扯夜朗的衣衫。从房门到卧榻不过短短几步,等到夜朗走到的时候,上半身已经被南宫凌风剥光了。
“你……”对已经失去理智的南宫凌风,夜朗实在是无法说教,唯有哭笑不得地任由南宫凌风将他脱了个精光,接着就是一阵天翻地覆、视线震荡,双脚似乎离开了地面。再回神的时候,夜朗再次被南宫凌风压倒在床了。
这样的姿势,不得不说——有点熟悉。
南宫凌风被一波一波的药性冲击,更被眼前夜朗赤身luǒ_tǐ的“活*”给刺激,理智土崩瓦解,红着脸喘息不匀,眸如亮星地死死盯着夜朗,夜朗居然还有闲心地想到了“色鬼”两个字。
南宫凌风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唇,粗鲁地覆上夜朗,啃咬允吸,不得要领,只是知道这样,火烧般的身体会好受一点。手,也在夜朗裸露的身体上到处乱抓一通。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烫人肌肤,看着南宫凌风因情欲而染红的迷蒙双眸,夜朗叹口气,为什么偏偏他是下面那个?为什么在上面那个却什么都不懂?难不成还要引导他进入自己?
趁着夜朗张口叹气的机会,南宫凌风的舌头探进了夜朗的口中,纠缠着了那软热的所在,狠狠地品尝夜朗的味道,粗暴得令夜朗惊讶,但是隐隐约约中,却又一种从未经历的甜蜜之感有心而生。
夜朗感到口中一阵阵刺痛,南宫凌风用力地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抚mo在他身上的手,也不分轻重地处处点火,他的气息渐渐有些不稳。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翻身压住身上犯罪的人。不过,只要他稍有动静,就会发觉南宫凌风的体重上升,他甚至连他的一只手都抬不起。
事情由自愿朝着强迫的方向发展!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凌风终于离开了留恋不舍的唇。
夜朗看到眼前的景物颠倒,轻轻一声闷响,他由躺着改为趴在了床上,心中陡然不安,南宫凌风不会就这么直接进去吧?想想南宫凌风之前的行为,典型的“理论满满、经验不足”,如果真的这么做,倒还合情合理……
所有的思索在此刻全部断开了,身后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即使是经历过各种折磨的夜朗也不禁痛哼出声。那种疼痛远远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仿佛把人生生撕裂开来,绞碎五脏六腑,连灵魂都难以完全。
湿热的触感也随之传来,看来后面已经流血了。
血腥味刺激了南宫凌风身体里的药性,而血液刚好滋润了干涩的甬道,让他的进入变得顺畅起来。
而他的每一下插入,都让夜朗的眉越皱越深,痛,已经不是撕裂可以形容的了,身心都仿佛被捣碎了。即使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是这折磨还真不是人受的。
夜朗一边尽量放松身体,减轻伤害;一边咬紧牙关,不让呼痛的声音逸出唇角,身体随着南宫凌风的动作起伏,一下比一下更加猛烈的撞击,让夜朗的疼痛逐渐放大,放大到了神经无法承载的地步,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软软地汇成了白花花的一片,最后被黑暗压下来……
夜朗猛地睁开失去焦距的眼睛,无神地望着不知何处的虚空,脑海里抗拒着晕眩的意识,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昏过去,绝对不能——想到一半,夜朗就带着不甘,昏了过去。
不过,似乎没有昏迷多久,后面持续的疼痛唤醒了夜朗的意识,沉沉浮浮之间,仿佛在梦里游走,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彻骨的痛意,牵连于心,一丝一丝传到脑海。
到最后,痛楚麻木,他已经分不清梦里梦外……
“雪宸,你那药,会不会太狠了一点?”雪鸽望着久久仍紧闭的房门和越来越暗的天色,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雪宸沉思了一阵:“药狠是狠了一点,可是哪有少爷狠,居然一口气吃了几人份的量。”又认真地考虑了最坏的情形,庆幸地续道:“还好云殇在这里。”
雪霁抓住机会反击:“你不会自己做的药都没有把握吧?!”
雪宸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医术,立刻势气不弱地回击:“总比一杯茶水就解除了药性的好。”
雪霁痛脚被踩住,从座位上蹦了起来:“要不是为了少爷,我的药会那么好解吗?!”
“哼哼”两声,算是雪宸对雪霁的回答。
“雪宸你不要瞧不起雪霁,雪霁也是第一次做春药,没有毒死人,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雪鸽适时开口,帮了一把,顺道也借机损了雪霁一把,顿了一顿,又劝道:“雪霁也不要瞧不起雪宸,雪宸毕竟不喜欢研究春药,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错了。”
两个不忿的声音同时响起,质问雪鸽。
“你的意思是我第一次做的药毒不死人?”雪霁怒起冲冲,居然敢瞧不起她做的毒药,下次就让你试试。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