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身子,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做园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物。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点召,还要去服侍主子们的yù_wàng,经常累到虚脱。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美差。
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干活经常会被侍卫强暴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又安全。
看着眼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情好极了!
开始干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子点召过,我知道这也是梅·希曼安排的。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梅·希曼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来“探班”。“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转过身,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头假装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放下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链。
“你……你做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显然有些吃惊。
“让我报答您,好么?”我抬起眼睛看着他困窘的脸,不需我的碰触,他的昂扬早已坚挺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身子,如果您不嫌弃……”
低下身子抱住我,梅·希曼的声音因yù_wàng而颤抖:“你的身子……行么?”
被镶入他巨大的身躯里,我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些奴隶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衣服的。将我轻轻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裤,便覆上我原本就赤裸的身躯。
我柔顺地张开大腿,将私处顶向梅·希曼的肉具,努力放松gāng_mén,准备迎接巨物的穿刺。依照以往的经验,梅·希曼的性具比寻常人要粗大许多,即使是习于被进入的部位,在每次容纳他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过程。
梅·希曼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直接进入我的肛肠,他直起身子,将我的双腿高高地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轻轻掰开我的屁股,露出里面的入口。
“你……”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指爱抚我的肛口!
“你的伤刚好,太鲁莽会坏掉的……”仿佛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梅·希曼自言自语道。
粗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进进,想要让我紧绷的括约肌放松。可是半个多月没有用过的紧窒黏腻地不肯松开。
他不是个虐待狂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脑子被这一切搞得一团浆糊。
顽固的后穴在他生疏的抚弄下坚守着,不肯有半步退让。梅·希曼自己却已经被yù_wàng折磨得满头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这么破败的身子,何须别人如此小心珍视呢?
轻轻转身,引导梅·希曼躺下,我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粗壮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