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毓从手腕摘下一串金黄色蜜蜡珠子,嘴唇凑到令月全耳边,这是方太医配的,上好的蜜蜡,戴在身上有缓解风湿骨痛之效。朕知道你前些日子练兵,常在雪地里爬滚,这串珠子送给你。
不过嘛,隆毓露出一个坏笑,这蜜蜡之上现在有一层薄膜,有别的用处。
说着,舌尖便开始在令月全耳垂上打转。令月全通身一颤,闭上了眼。温柔又有力道的吻,从耳边,到锁骨。
隆毓一手解开令月全衣领,一手往里探。因为苦训而日渐壮大的胸肌,线条分明,坚实紧致的腹部……然后手被硬质铠衣挡住,探不下去了。
“自己脱了!”隆毓摸索了半天,有点气急败坏。
令月全没吭声,自己开始规规矩矩地脱下外面铠甲背心,露出内衫,一颗颗从上至下解开扣子。
上身一览无遗,难得隆毓还能腾出手来把马车内的碳炉加了些银碳。
大概还是怕他冷到,隆毓扯下身上狐皮大氅,盖在了榻上,欺身过去,上身贴着他,两手压着令月全的双手,十指相交。舌头起开双唇,伸进了温热的口腔,两舌相抵,交缠。
“朕……很想你。”隆毓起身,把头往下探,舌尖从令月全喉口、胸前,肚脐,一路点到倒三角处。而后手掌抚着令月全腰身,手指划着他的腰线,一边打圈一边喃喃道。
令月全被挑弄地前面已经昂起,后腰绷直。
隆毓拿起刚刚那一串珠子,摸到了令月全后门。
“这上面一层薄膜,用你的体温融了,就是上好的润滑膏。”
说完推进一颗。
令月全低吟。双手攀上隆毓的颈,睁开双眼,额头抵住隆毓前胸。一滴汗滴在隆毓胸前,滚了下来。
隆毓手指在那里打绕,等令月全呼吸稍稳,又推入一颗。
令月全前倾,牙齿咬在隆毓肩上,留下一道牙印。
隆毓手掌使力,扶住了他的腰。推入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
令月全身上发烫,死死抱住隆毓,下巴抵着隆毓肩头,喘着粗气。
薄膜溶解,蜜蜡上开始沁出水珠,令月全只觉得后头开始升腾出yù_wàng,臀肌便不由自主绷紧了起来。
隆毓见令月全的样子,一边送了一个深吻一边将蜜蜡抽出。令月全“啊”了一声,隆毓便将自己送入。
一记深挺,唤起身体的记忆。令月全终于开了口,“我也想你。”
二人交织在一起,龙诞香弥漫整个车棚。马车走上颠簸的山路,二人跟着车棚的波动上下起伏,一段山路走尽,空气里已经是□□和汗液交织的气味。
隆毓技巧纯熟,又极尽温柔,令月全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
“皇上,后宫中人想必很是爱慕陛下。”令月全一句没头没脑的低语。
隆毓看了看他的样子,觉得可爱,于是嘴角勾起,低头给了一个吻,“朕不是对谁都有这般耐心的。这个醋吃的多余了。”
令月全尴尬一笑。他想一想也能明白,后宫中人想必极尽手段讨好,他这样要皇帝伺候的可不就是只此一人。
隆毓扯了狐皮给他披上,玩笑道,“跟在朕身边,那盔甲先别穿了,朕搞不明白。”令月全脸上一红,应了声,是。隆毓手指在他额间伤痕上抚了数下,伸出手臂示意他靠下。“休息下吧,你最近辛苦了。”
令月全于是靠下。二人痴缠,路途也开始显得短暂。
第22章 乾州太守
悠悠几日,很快便到了乾州境内。萧士明领地方官员在城门口迎接。隆毓心情很好,挥了挥手,一地的官员起了身。
“萧太守,当年朕尚未亲政,萧相荐了你做乾州太守,上任紧急,朕也没有亲自任命,这还是第一次见你。”
萧士明听得这话中玄机,跪下拱手道,“微臣终是有幸慕得天颜,不胜惶恐。”
隆毓绕过萧士明,走到城门下,看着乾州两个字,若有所思了一会。“乾州,乾州。”
萧士明,你是否真的无懈可击?
“起来吧”。隆毓踱了一圈,终于让跪在百官前的萧士明起了身。
萧士明也不尴尬,恭谨说道,“皇上,微臣府邸简寒,倒是有几个本地大商贾自愿让了宅子出来,臣已经命人收拾出一处给皇上暂住,一应用品都是乾州本地最好的。”说完等着皇帝的意思。
隆毓笑了一声,“不用了,朕就住你府上。”
萧士明这时倒略微吃惊,听闻当今圣上极好奢华,寝宫富丽,而他官邸一向清简,于是便命了人给皇上四处找宅子住,没想到皇上还非要住他的太守府。只好硬着头皮道,“是,那微臣立即着人布置。”
隆毓上了马车,銮驾一行便跟着出城的迎接队伍进了城。隆毓掀开帘子看乾州城内,虽然周边百姓避让,但楼宇林立,大小商铺,酒馆小肆,赌坊青楼栉比,繁华景象倒是不输京城,的确是个富庶之地。
“皇上对萧士明似乎有点意见呢?”令月全在车内出了声。
隆毓闻声回头,“朝堂的事儿你别牵涉太多。”
令月全低头,“只是曾听卢远山讲过,听他说来倒是一个人物。”
隆毓闻之眉心微动,“卢远山跟他有交情?”
“虽无交情,卢远山倒是视其为偶像。听闻萧士明办案快狠准。一方父母官,很得民心。今日一见,确实相貌堂堂,是个标致人物。”
“相貌堂堂?朕怎么觉得他那长相透着奸?”隆毓听着令月全夸赞此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