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深可见骨。
『很惨吧?』
因为急速失血及疼痛脸色比平常还惨白的奇利柯
发出自嘲的轻笑。
黑杰克接下来只是沉默的帮他止血,替伤口做清疮处理,
细心的去除已经被破坏而坏死的肌肉组织,再仔细的替伤口消毒。
在期间奇利柯完全没有因为撕扯的疼痛牵动一丝痛苦的表情,
只是就像在观看一场神圣安宁的受洗仪式一样
平和的看着黑杰克执行的每个动作,
偶尔专注的轻瞇起眼睛,
似乎非常享受这个可以被黑杰克全神关注的时刻。
『我要缝合了。』
黑杰克平淡的说,边从公文包里拿出麻醉需要用的针筒,
却被探出他意图的奇利柯出声制止。
『不需要,你就直接缝吧。
我以前在战场上曾经就因为缺乏麻醉剂,
为了以防伤口感染坏死,
只好在完全没有麻醉的状况下锯掉伤员的手。
我也曾经这样处理过自己被炸弹碎片波及的伤口,
早就没在怕了。』
说完他稍微挪移了一□体,用左手往自己已经在扭打中有些破损的裤子口袋里,
摸出一罐似乎已经使用已久,表面被磨损成暗色灰铜的携带型酒瓶,
用手指灵巧的转开盖子,快速的灌上好几口,浓醇的威士忌酒香马上弥漫在周围。
奇利柯将身体重心整个往椅背枕靠,
从胸中释放出一股平静的喘息,
将眼睛轻柔的闭上。
黑杰克听完难得顺从他的要求安静的将针筒放回皮箱内,
在下第一针的时候奇利柯只是稍微的因为肌肉受到刺激
而暂时紧绷,之后就像他的身体能完全听从自体调整一样归于完全的放松。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
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
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奇利柯仍旧安适的闭着眼睛,
就像在赞颂一般安稳而平静的念着。
『看不出你还是有神论者。』
黑杰克已经稳定而快速的处理完伤口的肌肉层缝合,
正在下真皮层的第一针,眼神专注在伤口上随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