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二货要是脑洞没这么大,再仔细一点的话,就可以看到落荒而逃的马亮,他的耳尖泛起了不一样的红。
哎,可惜了他没看到,要是看到他就能早点防范于未然啊。
马亮又不自觉的想到了小家伙,手上的笔在在文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一条屎壳郎走过的路径都不知道。他扔掉笔,无耐的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他觉得自己最近走神的厉害,不会是给憋坏了吧?
要不自己找人敗败火好了。
马亮本人虽然不是那种让人惊艳的帅气,但他身材摆在那,走在哪,周身都会不自觉的散发一种冷峻的气质,让人见了,很容易就会忽视他的五官,反倒是那种强大的气场更容易引人瞩目,加上他目前怎么说也是有房有车有事业的人,走出去他自己可能没有感觉,可并不代表别人就没有关注,要知道,他的条件在很多女人心里那是很心动的。
所以说就算马亮不需要专门的外出找人解决生理需求,也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倒贴,对他来讲,身边有几个固定的□□,完全没有问题。
他给其中一个打过电话,约在今晚7点半在朗廷酒店包房203。
然后给小孩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应酬不回去了。
他决定去泄泄洪,男人就是因为憋的太久了,容易多想,所以他觉得也许自己解决了生理需求就不会这么苦恼了。
给小孩打完电话,听着小孩清爽活力的嗓音,他就比较排斥不想去酒店了,他甚至觉得貌似小孩的身边对他更具有吸引力。
可他无法判断自己是不是病了,还是决定去赴约。最终他磨磨蹭蹭的在办公室待到7点,才有些不太情愿的到达酒店。
当他打开203的房门,就看见女人穿着薄如蚕丝的黑色蕾丝睡衣,慵懒的躺在床上,媚眼如丝,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女人丝薄的睡裙下傲人的胸脯。
这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性感而奔放、火辣又迷人。
大多数男人看见这样的尤物都会把持不住,但这里面不包括马亮。
马亮觉得自己似乎真的病了,看到这么暧昧而淫靡的画面,他的小兄弟却提不起劲来,他有些挫败。
郑琳琳爱极了男人那种冷漠十足的男人味,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时候,就恨不得在男人身下婉转□□,看来老天对她不薄,最后她赢了,越过了身后一大堆的女人,顺利的爬上了男人的床,尽管男人找他的次数不多,但是至少现在她还有资格躺在男人身边,她觉得来日方长,没有人抵挡的住她全身上下傲然的资本,她又的是时间拿下男人的心,她觉得势在必得。
看着男人西装革履的朝她走来,她就忍不住一件一件扒下男人的衣服,让他健壮有力的身躯在自己身上失神的驰骋。
她有些忍不住了,她跟很多人都上过床,那些人,一个比一个猴急的不像样子,却很少有人能像男人这样坐怀不乱的。
她带着挑逗意味的身手去解男人的皮带,见男人没有反对,便胆子大了很多。她轻巧的解开男人的裤子的扣子,手带着些许凉意蜿蜒的伸到男人的裤子,对那潜伏在密林深处的巨龙上下齐手。嘴也不自觉的移到男人的领口,在那纯白干净的领口印上一个魅惑的口红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她自认为自己的房中/术还是可以的,可为什么她这么卖力却激不起男人的反应,她有些惶恐,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连最原始的冲动都没有了,那说明了什么?说明你已经激不起他的任何兴趣了,被抛弃是指日可待。
她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才爬山男人的床,可不想就这么被无情的淘汰。所以她毫不犹豫的低下头,解开束缚男人的衣物,张嘴就讲男人的硕/大含进了嘴里。
富有技巧的添弄、吞咽。
当女给他kou的时候,出于生理反应,他的兄弟是有感觉的,任谁体验到这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时,或多或少都是会有反应的,这说明了他是正常的,马亮半躺在椅子上,微闭着眼,任女人在他腿间卖力吞/吐。
他的思绪有些飘远,当高/潮来临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却浮现的是小家伙的笑脸,如此明显的真相真的是的直戳人心,他甚至在想到小孩的时候有些片刻的失神。
郑琳琳对自己的成果十分得意,看男人she出的量如此之多,可以明显的推测出男人的很久都没有发泄了,这让她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起来,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男人心目中是特别的呢?一想到这,女人就有些神采飞扬起来,她扶起自己的身子,抬头就像男人索吻,那含羞带怯的表情别提有多明显了。
马亮看着女人妩媚的脸朝自己移过来,心里更多的却是厌恶。映入脑海的却是小孩害羞是通红的脸,于是,毫不犹豫的马亮推开了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起身整了整衣服,不带一丝感情,回头对女人面无表情的说:“房前已经付过了,祝你睡的愉快。”
说完头也不会的走出了房间,独留下一脸错愕的女人。
马亮觉得,既然明白问题的症结所在哪里了,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看到小孩,恨不得立马飞到小孩身边,迫不及待的不能自己。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反常了。他觉得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对小孩目前有着自己也不能理解的占有欲,更加值得他注意的是,他对小孩不单单是在身体的接触,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