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不停地向我道歉,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说什么,只得有气无力地回他一句没关系。学长很感激我替他解决了重大问题,跟我预约下周来复诊。
我慌忙推辞,“不必了,你没有问题,以前可能是太紧张,放松点就好。”
这时候,坐在我对面的学长忽然紧紧握住我的双手,用充满感情的声音说:“宝生,这件事让我真的很困扰,我需要你帮我。”
“……”我其实很想说虽然你是有恩于我的学长,可拿我当靶子练射门这件事我还是很想很想揍你一顿,不过鉴于本人体格有限,想想就算了。
送走学长后,我闲着无聊就去找莲蓉包聊天。正当我和她在大厅里相互嘲笑嬉闹时,房东和bb弹虎着脸,从外面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我赶紧问:“出了什么事?”
刘克克从身后拽出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子,往地上重重一推,说:“就是他。”
“竺先生?”
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位病人患有“姓上瘾综合征”,只要是母的,他就想邀请人家共赴巫山畅游,可一旦得手之后立刻像丢一只破鞋一样抛弃对方。为此竺先生没少惹麻烦,所幸他开了一家很赚钱的工厂,最后多半是用钱摆平。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和“leie搞在了一起。那女孩留着公鸡头,观念前卫,对yī_yè_qíng也不怎么在乎,可竺先生明知自己有病却没做任何防护措施,害她也感染了难以启齿的病菌,这一点让她和她的朋友们都感到非常愤怒,于是全体“lemur”成员出动,到处搜捕罪魁祸首,抓到后自然是一通胖揍。
我问bb弹:“你朋友的病可以医治,这点大可不必担心,至于竺先生,你们打算怎么办?”
bb弹重重踢了躺在地上的竺先生一脚,恶狠狠地说:“你帮我阉掉这老色鬼。”
我嘿嘿一笑,回答说:“抱歉,阉犯法,这个工作我可不能接,不过我可以教你怎么阉人,一点也不难。我向你保证,你自己动手更有复仇快感。”
说完转头看向竺先生,假心假意地宽慰他,“别担心,这家伙家里非常有钱,你将来大可告他人身伤害,让他赔个一亿两亿的给你,不算吃亏。”
“不要啊,弥医生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竺先生抱住我大腿一个劲地求饶,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