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凌晨一点才到家,身上带着在聚会上沾到的酒气,和一个不怎么样的心情。
他堂妹贺轻羽今天满十八岁,在他刚开的酒店顶层包场庆生。
贺轻羽从一大早开始,给贺知打了几百通电话,求贺知到场给她撑场子。
贺知烦不胜烦,问了秘书,确认晚上没安排,又留在公司把一个测试团队报错许久的游戏玩了通关之后,把陪着他加班的团队负责人骂了一通,扫了一眼通讯器上二十多个未接来电,还是赶去了酒店。
他到酒店已经近十点,贺轻羽喝多了,站在泳池边拿着麦克风唱劲歌,看到贺知进来,大叫一声:“哥!”
紧接着,贺轻羽的那些小姐妹小兄弟全过来了,一个个都和没有骨头似的,全说要敬贺知酒,借着酒劲往贺知身上贴。
贺知有轻微的肢体接触障碍,冷不防被一群人拥着,头皮发麻,压抑着爆发的冲动,不给面子地推开了挽着他手臂的一个小姑娘。
贺轻羽关了话筒挤了进来:“哥!你总算来了!”
贺知一看见贺轻羽满脸红晕地要抱自己,一侧身躲开了,贺轻羽扑了个空,摔进他身后的沙发里。
贺知丝毫不给面子地站着对贺轻羽讲了一句生日快乐,便推开人群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