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玉佩的时候,那白老先生好像是因为激动连心症都犯了。
喜乐可以断定,白老先生肯定是认识这一块玉佩的。
至于,他对这块玉佩的认知程度有多少,知不知道它是能进入空间的钥匙,喜乐就不得而知了。
喜乐记得,之前苏青柔给她这块玉佩的时候,说这玉佩是苏青柔一出生的时候,苏青柔的爹,也就是喜乐的外公,跟一个游方和尚那儿得来的。
喜乐当初从苏青柔那儿得来这个玉佩的时候,就看出来,这块玉佩是用上好的和田黑玉雕琢而成的。
众所周知,和田是专门产羊脂玉的。
和田里能出产这样黑色的玉佩,是价格比白玉还要高好几个档次的上上品。
这样高品质的东西,游方和尚怎么会有?而且还随便给了苏青柔?
游方和尚,虽然说得好听是和尚,其实就是跟乞丐差不多的,四处化缘乞讨为生,身上怎么能有这样的好材料雕琢的玉佩?
而苏青柔的爹,苏庆山,喜乐也听苏青柔提过。
苏庆山一开始是个穷书生,好像四十几岁才中的进士,最后做了一个小县令。他老来得女,生了苏青柔唯一一个女儿,后来,苏庆山还被上面的人给牵连犯案,被流放了,苏老夫人也受不了打击,很快就过世了,如今苏家那边现在已经没有人了。
苏庆山一辈子安分守己,只做了十几年的穷县令,苏老夫人是苏庆山的发妻,也没有什么背景,所以这样上好的和田黑玉,按道理苏家是享用不起的。
所以,这块玉佩到底从哪儿来的,还是个谜。
而且,到底除了喜乐之外,还有没有人知道这块玉佩的秘密呢?
喜乐也不知道。
不过喜乐也有预感,那白老先生既然问了喜乐的姓名住处,没准以后喜乐以后还会见到这个白老先生的。
喜乐也就不费心思再去多想什么了。
喜乐于是跟月夜告别,带着灵儿上了马车,回沐家去。
月夜把喜乐给送到门口,看着马车走远,才摇着扇子,抬起头来,往对街茶馆的二楼望去。
那茶馆的二楼,临窗坐着一个男人。
月夜朝那男人露出一抹媚笑,然后才踱着步子,往茶楼走去。
到了二楼,月夜笑嘻嘻的收起扇子,半跪下身子:
“小的参见晋王殿下,王爷万福金安……”
耶律衍修长的手指,把斗彩的茶杯放下,凤眸瞥了一眼月夜:
“行了,别装模作样的了,这儿也没有外人。”
月夜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耶律衍的对面。
一直跟在耶律衍身边的护卫识相的退了出去,并替他们关好了包厢的门。
耶律衍的目光,还停留在喜乐马车消失的街角处。
“师兄,怎么样,咱们的小喜乐,是不是又一次给了你不少的惊喜?”
耶律衍挑了挑眉头:“没想到,喜乐母子三人还没跟沐家相认,又把白家给引了出来。”
月夜笑道:“那也多亏了我的神机妙算啊!要不是我早先看到过喜乐身上带着的那块黑玉配,今儿再把白老爵爷跟喜乐都给弄到醉月坊来,白家恐怕还得沉寂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