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密室禁锢
他万万也想不到 蛛女会给自己上演这幕 看蛛女那放荡的言行 该不会是想先强來再把自己吃掉吧
心脏的剧痛 依然令他痛苦难耐 妖力沒有恢复过來 他依然沒有半点力气 不过短暂的昏迷 似乎令受到重击的大脑得到休息 总算能让他冷静下來思考自己的处境
刚才那梦境 应该是蛛女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之时 自己的意识无意读取到的 关于蛛女过去的记忆 猎杀男人是蛛女的本能行为 那么 蛛女把自己捉來这里的企图已经很明显了
在这种妖力无法使用、旧患发作沒有反抗之力、也无法召唤同伴的情况之下 自己的下场已经昭然而揭
如果还有什么能做的话 就是跟蛛女谈判 一來拖延时间 说不到小白能找到自己了;又说不定 自己能把这女妖说服
因为通过读取女妖的记忆 幻夜知道她有一段悲伤的过去 才会变成现在的残忍暴唳
幻夜在冷静沉思之际 蛛女托着腮 悬在半空 凝视着他 好像在观赏一件艺术品
“喂 小帅哥 难道你不害怕 ”蛛女银铃般的声音在说话
说实话 正常人在身陷危机时 正常的反应都是惊恐害怕 可是 蛛女见他死到临头 仍脸无惧色 还一副冷静淡定地努力地思考着逃脱方法的样子 就觉得特好奇
蛛女得到一个出人意表的回复
“我害不害怕 你都不会放了我 那我干嘛要害怕 ”幻夜淡淡地说着 那黑亮的眸子闪着无畏的光芒 好像一双镶在白玉上的黑曜石
蛛女看得着迷 不禁飘到幻夜跟前 眯起魅惑的眼晴 贴着幻夜的脸 吐了一口气 媚声道:“对喔 你反正都会死 要不 在临死前 好好享受一下 我一定会令你快乐得上天入地……”
幻夜冷不防吸了蛛女吐出來的毒气 觉得全身都发麻 他沒想到蛛女这么快就对自己下手
蛛女左手挽过幻夜的脖子 右手摸到他胸部 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服 捏着他胸前突起用力扭 唇已贴在他的脖子上 开始用力地咬吻吮吸 那雪白脖子上 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鲜红色的吻痕
幻夜喘着气 恐惧地扭动着身体挣扎 想甩开蛛女 但他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 手脚又被钢丝绑得紧紧的 只能任人鱼肉了 于是蛛女就像一只八爪鱼似的粘在他身上
有种可怕而绝望的感觉在滋生……难道 自己就要被这个妖女的强上后再杀死
他并不怕死 但他不想死得如此肮脏而沒尊严
看到幻夜黑亮的眼眸中的慌乱和恐惧之后 蛛女停顿了一下 把嘴唇再次移到他耳边 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坠 笑着:“呵呵 你的反应真可爱 看來 你还沒尝过女人的滋味 就让姐姐教教你吧 ”
右手锋利的指甲在他胸前的衣服一划 那薄薄的上衣就敞开了 雪白的胸膛上 两颗嫩粉的果实格外吸引 蛛女看得垂涎欲滴、眼神迷离
她迫不及待地将嘴唇从他耳坠往下亲 含着他胸前的一颗小果实 时而用舌尖轻巧地挑逗着 时而用力一吸 一只手贪婪地揉挫着他的胸膛 另一只手却摸向他的裤裆 握着某个部位 用柔力按摩……
在蛛女放荡的侵略和挑逗之下 幻夜那苍白憔悴的脸上 泛起一阵潮红 身体不由自主地恐惧地轻轻颤抖着 某个物体也不受意识控制地有了生理反应 但他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叫声
蛛女见到幻夜的反应如此敏感 嘴角淫乐地上扬成一个狰狞的弧度
幻夜这种无法挣扎的抵触 令蛛女更加想占有他 想听到他被自己压在下面时的娇羞叫声 于是 她心底的**焚烧得更厉害 进攻得更加猛烈了
“你叫出來啊 干嘛忍住不作声 ”蛛女戏虐地嘲笑着 动作丝毫不放松
幻夜仍是憋着不吭一声 他根本不想跟这个女人做 他从來不曾觉得女人会是如此恶心的 他发誓 就算死 也不会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然而 在痛苦的同时 他的心也沉入绝望的深渊 他觉得自己变得越來越肮脏 这样的自己 就连母亲也会嫌弃……所以宁愿去做尊贵狐神 也不愿意跟自己一起生活 更不愿意再看自己一眼了……
距离此处一千米远的摩天大厦某单元内一片漆黑 在落地窗帘遮掩的厅内 堆放着各种临时移过來的侦察仪器 而麦科长和他最得力的助手们 将透过望远镜 观察着一千米对面 蛛女所在的那酒店房间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耳朵塞着接收器 通过特别的频道 能将那房间里的声音全部清晰地接收 同时进行录音作为证据 可以说 刚才蛛女与幻夜的对话他们能全部听到
马警员也在其中 他只是沒想到 幻夜怎么会无端成为那个连环杀手黑寡妇的猎杀对象 好歹幻夜救过马警员性命 马警员对幻夜存有感激之意 此时不由得替幻夜的处境捏一把汗
虽然惶惶担扰 但是马警员却庆幸 幻夜不是凶手……
“玄子 快开枪 再不开枪 凶手又要向无辜的人下手了 ”原來 着急的不只是马警员 麦科长焦急地催促着正蹲伏在窗前 用來复枪瞄准蛛女后脑门的一个黑衣年轻人
“麦科长 别急 否则就会打草惊蛇 现在 最多能证明 这嫌犯对异性性侵犯 却不能证明她是凶手 ”黑衣年轻人一边冷漠地说着 一边不慌不忙地随着蛛女的身影调整着枪头准心的